周时勛迅速后退坐正了身体,耳朵又忍不住红了起来,开口声音都有些发紧:“那些人出现的地方太蹊蹺。”
盛安寧看著男人耳朵又红了,弯著眼睛笑得像个小狐狸一样,怕太热情把周时勛嚇到,坐好开始正经聊天:“那他们是为什么?”
周时勛本来是不多话的人,面对爱问问题的盛安寧,话不自觉的变多:“首先他们绑架罗彩霞就不是偶然,而是知道我认识她,也不会见死不救。”
“他们身上还带著炸药,就是逼著我开枪动手,解救罗彩霞。在没有上级同意,私自开枪,是违反规定的,我现在的单位更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盛安寧奇怪:“这是什么奇怪的规定,都带炸药的绑匪,肯定穷凶极恶,为什么不能击毙?”
周时勛摇头:“我们不是公安,我们没有这个权力。”
对方不是想要他的命,而是想毁了他,毁了他的前途。
盛安寧想想当时如果不是宋修言和周时勛配合的好,確实很容易出危险,让她都不由的多想:“会不会有人嫉妒你要升职了,所以在背后使劲使绊子?”
周时勛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盛安寧努努嘴:“红霞嫂子说的,还说我们两人的关係要是不好,也会影响你升职。”
周时勛默了下:“没关係的。”
盛安寧瞪眼,这人真是木头,她这么说不就是想说暂时不离婚了,什么叫没关係?那就是想离婚,他也同意?
不过她不是那种心里生气憋著不闻不问的人,既然有问题,那就赶紧说出来,该收拾哪里就收拾哪里,也是及时止损的好办法:“周时勛,你当初为什么娶我?”
周时勛很诚实:“程老找我。”
盛安寧知道周时勛说的程老是原主的外公,是周时勛以前的老首长,努努嘴:“结婚是要过一辈子的,让你娶你就娶。”
说完停顿了一下:“话说你是不是想著结婚过不好就离婚?”
周时勛皱眉否定:“我没有想过离婚。”
盛安寧满意了,很好,这个木头男人压根儿不知道夫妻感情,也不懂爱和喜欢,还以为结婚就是两人搭伙过日子。
而他是永远都不会提散伙的那个人。
周时勛不明白盛安寧为什么突然笑起来,笑容有些狡猾带著算计。
盛安寧拋开离婚的话题,突然换了个更让周时勛面红耳赤的话题:“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要几个孩子?男孩还是女孩?”
她也不太清楚现在有没有开始计划生育,反正是没在墙上看见標语。
不出意外,周时勛的耳朵又红了,扭脸看著窗外不搭理盛安寧的话。
盛安寧实在稀罕周时勛这纯情的小模样,感觉自己就像个小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捂著嘴偷著乐时,周时勛突然开口:“一个大姑娘这么说话不好。”
盛安寧靠著车门吱吱笑著,老古董啊。
在周时勛耳朵要冒烟时,宋修言抱著小柱和三叔公出来。
盛安寧赶紧开门跑著下车迎过去:“怎么样?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