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言虽然觉得这些根本不符合逻辑,甚至只是盛安寧强行拼凑起来的线索,见周时勛相信,也就没吱声。
心里只是奇怪,什么时候,周时勛竟然不动脑子,愿意相信无条件地相信盛安寧。
和周时勛回了房间,盛安寧还在嘟囔:“要是能解剖尸体就好了,能化验出来他中了什么毒。”
周时勛扭头看著她:“你会解剖尸体吗?”
盛安寧都不想隱藏了,现在可是人命关天:“见过一点,应该和杀兔子差不多。”
周时勛没吱声,这和杀兔子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出了这个事,盛安寧也没空去调戏周时勛,躺在床上还不停地想著,自己的猜测对不对?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太多的时候肯定就是有问题。
又想著如果真是一个长得像是周长运的人想杀周时勛,那又是为什么呢?
他和周长运会是什么关係呢?
想想猜测过周时勛不是朱桂和周满仓的孩子,那会不会因为狸猫换太子?现在那个假太子发现自己身份,就想把周时勛这个真太子杀了?
越想脑洞越大,从官斗想到了各种势力的斗爭。
越想越激动,激动的都有些睡不著。
在床上翻来翻去。
另一张床上的周时勛也没睡著,脑海里想著盛安寧说过的话,长得像是周长运的男人。
三年前他就见过一个长得像周长运的男人,只是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难道会是他?
盛安寧一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等再醒来天已经大亮,周时勛睡过的床上,被褥叠放整齐,人已经出去。
坐起来揉了揉炸毛的短髮,穿衣服出去洗漱。
路过宋修言房间,见他房间门上也掛著锁头,看来这两人是一起出去。
洗漱完回来,在房间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周时勛回来,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医院看看小柱。
下楼时,正好听服务员在说缝纫机票还有自行车票,满是羡慕的语气,要是能搞到一张票,结婚脸上也有光。
盛安寧还是懂的,买自行车和缝纫机,都需要工业票。
而这个工业票非常稀缺,不是每人都能发到,只有一些领导干部,和工作先进的人才可能一张。
很巧,她手里就有一张工业票,如果倒腾卖这些票肯定也挣钱。
突然像是踹了个宝贝一样,开心地去医院看小柱。
回头她就要用这个工业票换钱,然后再买一些她需要的东西。
想著挣钱的同时,还想著那个尸体,要是能让她解剖一下,生活就太美好了。
她怎么会有这么变態的爱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