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清头偏到一边,已经不打算搭理周北倾。
周北倾气得直哭,看著父亲:“爸,你难道也觉得妈做得没错吗?我妈根本是糊涂了。”
周南光怒视著周北倾:“北倾,你住口!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的母亲,她糊涂了,但她看问题比你清楚很多。就算周时勛的妻子是为了挑拨,你觉得你刚才適合当著周陆明说出那样的话吗?”
“你没有当过母亲,你根本不知道当年你妈为了生你大哥和二哥吃了多少苦,也不知道为了保住他们造了多少罪!所以怎么能不痛心孩子丟了?如果周陆明是我们抱养的,我们会负责到底,可是他不是!他因为贪婪自私的父母,已经享受了你大哥三十年的生活。”
“北倾,我们从小就教给你们,大是大非前要有自己的是非判断,你怎么回事?”
周北倾低头小声啜泣起来,她真没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甚至觉得是周时勛出现的时间不对,才会打破他们这个寧静的家庭。
周南光不知道一向懂事的大女儿,在这件事上怎么这么固执,嘆了口气:“你也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你保持沉默就行,我们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和你没有关係。”
周北倾抹著眼泪出去。
钟文清却异常的亢奋:“我们去找时勛,马上就去。”
……
盛安寧不知道她对周北倾的说的话,会加快周陆明的下手,要是知道,她一定会撬开这姑娘的脑袋,装的是屎还是水。
怎么会干出这么脑残的事情。
她就是觉得钟文清看著像是神智不清楚的样子,所以才选择跟周北倾说,看著周北倾挺沉静机灵。
不过这会儿她跟周时勛坐在鲁远达的办公室里,听鲁远达不停地在周时勛面前表扬她。
就像在家长面前表扬孩子一样:“安寧不得了啊,理论知识掌握得很快,每节课的內容都能又快又准確记住,还会举一反三,有时候问问题还能把老师难住,要是回头能系统专业地学习一下就好了,是个好苗子。”
周时勛也是觉得莫名的欣慰,看了眼盛安寧:“嗯,她一直很聪明的。”
鲁远达还是不停地夸著:“回头安寧要是成绩优秀的毕业,要不要考虑留在我们医院,我们也招一些不在编制內的,要是工作突出,到时候也能转到编制內。”
盛安寧含羞带怯地看了眼周时勛,很小声地回答:“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鲁远达突然反应过来,把盛安寧留在市里,那就是把小两口分开了,那怎么能行,哈哈哈笑著:“对对,我怎么忘了你们这茬了,你们回头还要趁著年轻赶紧生个孩子。”
盛安寧垂著脑袋,把娇羞拿捏得恰到好处。
周时勛都觉得异常,垂眸低笑起来,宋修言说得没错,这还真是一个宝贝。
鲁远达又聊了一会儿,自己就做了决定:“好了,晚上你们都去我家吃饭,正好你嫂子在家,让她给你们炸油饼吃。”
盛安寧不想去,多难得的二人世界时间,偏偏周时勛点头应下。
而周时勛想的是,盛安寧留下市里,和鲁远达妻子接触接触,以后有什么事情,也能找她帮忙。
鲁远达开心不已:“正好我今天也不忙,一会儿下班一起走,你嫂子做油饼可是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