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大概位置,如果是周陆明,他脖子上的伤疤应该还在。
周朝阳脑子里突然飞快闪过几个细节,她那时候见到周陆明时,他就穿著高领秋衣,还时不时把领子往上提提。
在这以前,周陆明从来不穿高领秋衣毛衣之类,嫂子还总是抱怨,哪有人大冬天还穿低领的。
所以,是不是因为他脖子上有伤,穿高领秋衣就是用来掩盖伤口,因为没穿习惯还有心虚,所以要时不时地往上提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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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心越慌,如果真是这样,那周陆明是不是太可怕了?
再想想他一脸温和地摸著自己的脑袋,莫名就有些恐惧。
盛安寧看著周朝阳的表情嘆口气:“可惜那个嫌疑犯死了,要不还能知道一点真相,到底是谁在背后用了阴招。”
周朝阳想开口时,手术室门打开,周时勛被推了出来。
除了小腿骨折,身体其他地方没有毛病,这时候人也已经醒了。
钟文清已经扑了过去,俯身看著周时勛不停地问著:“疼不疼,还有哪里不舒服?”
周南光看著面前这张和峦城很像的面孔,虽然都说很像,真看见时还是有种在梦里的感觉,血缘的原因,让他忍不住眼底发热。
现在天已经暖和,病房里也不用生炉子,医院还特意给周时勛准备了一个单人间。
周时勛看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盛安寧身上:“王猛怎么样了?”
盛安寧才有机会挤到病床前:“他要严重一些,已经送到市里医院了。”
周时勛点了点头,钟文清也不在意儿子不搭理自己,不停地说著:“时勛,你不要生气,我和你爸爸就是来看看,肯定不打扰你休息的,对了,我可以照顾你们的生活,我会做饭的,你喜欢吃什么?”
不停地说,生怕周时勛会拒绝她。
周朝阳也在一旁附和著:“对啊对啊,大哥,爸和妈也是今天刚到,妈做饭很好吃的。”
盛安寧算是知道周朝阳的话癆是从哪里来了,是遗传了钟文清,不过却不让人討厌。
周时勛有些头疼地闭了闭眼睛,周南光赶紧拉著钟文清和周朝阳:“时勛刚醒,肯定有话跟安寧说,我们先出去找个地方买点东西,文清你也休息一下。”
钟文清赶紧点头:“对对对,你们先聊著,我不打扰你们了。”
等周南光带著钟文清和周朝阳离开后,房间里才变得安静下来。
盛安寧拉著个凳子在床边坐下,嘖嘆了一声:“你说你短短时间,就来几次医院了,你是不是医院的常客?医院都要指望你创收了。”
边说著边拉过周时勛的手腕,按著他的脉搏:“正好我最近学了把脉,先给你看看。”
周时勛任由盛安寧摆弄,就见她煞有介事地把脉后,说了一句:“你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