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成为火影才能理解这份意志那么究竟是木叶的忍者需要火之意志来指引还是坐在那个位置的人,需要用火之意志,来证明自己的决策没有错?
处理了那些真的间谍,自来也带著那份精心偽造的岩隱密卷,带著波风水门靠近了李所在的院子,身后还有三个暗部小队跟隨。
不待敲门,自来也刚想喊李老板三字,一道血影悄无声息间瞬息而至,连接上了所有人的身躯。
血影侵入肉体,將在场所有人的身体浸透的满是红光。
场面顿时再度陷入寂静。
自来也眼珠急转,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不仅查克拉陷入了沉寂,甚至对自然能量的感应都被隔离,彻底失去了自主。
波风水门同样未能倖免,就连对飞雷神標记的感应,也被彻底切断了。
无论是自来也,还是波风水门,或者是身后的精锐暗部,此刻都只能呆立等死。
血影渗入眾人体內,在他们眉心烙下一道猩红印记,隨后悄然消散。
所有人的身体再也不受控制,如同提线木偶般自行移动,最终整齐地静立在院子的角落,沉默如雕塑。
得到最新匯报后,猿飞日斩再无侥倖,直接对团藏说道:“如果李老板追究,你负责把这事担下来。
“我会直接清掉根部的编制,撤了你的火影辅佐。
“为了顾全大局,有必要的话我会將你送进暗部大牢。”
团藏也恐惧这股力量,低头表示了认可。
他完全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人能在瞬息之间,同时控制住自来也与波风水门率领的三支暗部精英小队这里面可是还有两名威震忍界的传奇忍者!
这阵容,除了初代目火影之外,猎杀其他任何五影也是绰绰有余了。
但志村团藏並非一般人,他越是恐惧这股力量,就越是想把这力量弄到手。
如果他有这种力量,別说成为火影,就是统一忍界,恐怕也只是时间问题吧。
可如今这种惊世咳俗的力量,竟被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握在掌中,简直暴天物如果我能得到猿飞日斩此刻心力憔悴,没注意到团藏眼底泛起的冷光,只是对著窗外说道:“新之助,让大蛇丸和纲手来一趟。”
第二天上午,大蛇丸和纲手並肩立於李的院门前,三声规整的叩门后,等院內传来允许声,两人方才推门而入。
两人刚走进院子,就看见李正悠閒地坐在庭院中用著早餐,身后有二十名年轻人笔直肃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著毫不掩饰的敌意。
空气中瀰漫著压抑的能量波动,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爆整个庭院。
“不用紧张。”李嶸伸手示意:“两位,请坐。”
纲手没有客气,径直坐到李对面,大蛇丸却先向李嶸恭敬行礼,见李没有制止后,方才走向了被禁的自来也和波风水门。
大蛇丸確认了两人没有大碍,只是精神略显萎靡,眼中也再无光彩,显露的儘是绝望和祈求,似乎是希望大蛇丸杀死自己隱瞒情报。
大蛇丸没有理会,甚至没有探查两人眉心的血色印记,眼睛扫过横七竖八倒地的根部成员,手指逐一探查颈动脉,確认无人丧命后,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这才不紧不慢的来到李面前落座。
结果他一开口,就是让自来也和波风水门心神崩溃的话语:“李老板好脾气。搁我摊上这事,不会有一个活口。
纲手大口喝著自己带来的美酒,吞咽声在死寂的庭院里格外刺耳。
她既没有附和,也没有反驳,只是用带著酒气的袖口重重擦了擦嘴角。
那双向来凌厉的双眼此刻朦朧无力,似乎是在悲哀曾经的过往一一曾经为木叶出生入死的三忍,如今一个在角落里无力等死,一个在醉梦里逃避现实,一个在阳光下冷眼旁观。
酒葫芦纲手被捏得咯吱作响,当李嶸的视线投来时,纲手只是仰头又灌了一大口,任由酒精灼烧喉管。
有些事,醉了比清醒更好受。
“打打杀杀多不好。”李享受著碧姬的按摩,享用著独孤雁餵到嘴边的早餐,伸手示意雪姬和叶冷冷给大蛇丸和纲手送上餐点:“如果不是他们选择在晚上闹事,打扰我休息,我也不会禁他们一晚上。”
“这是什么手段?”大蛇丸很好奇,他对一切未知的知识都很感兴趣:“如果不方便透露,不必回答我。”
“对第一波入侵者,我用的是精神催眠,直接利用精神力压制了他们的意志,你可以理解为一种特殊的幻术;
“对第二波入侵者,我用的是一种秘法,名为影遁·血影缚神。
“將血融入影子作为媒介,直接侵袭他们的身体,凝结他们的血液,连带查克拉都能冻结,你可以理解为奈良家秘术的血跡限界升级版。”
“奈良一族的秘术竟能达到这种境界,连查克拉流动都能封锁”大蛇丸的蛇瞳骤然收缩,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嘴角,立刻就想抓头鹿来做活体解剖。
“你要是天赋够,甚至还能更进一步,连精神意识都能禁。”李嶸警了眼兴致勃勃的大蛇丸:“不过你与其耗费心力钻研他族秘术,还不如专注精进自身,未必不能更早做到这种事。”
“实力並不重要。”大蛇丸眼晴闪烁狂热的光芒:“关键在於研究这个的过程中,
我获得了未知的新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