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脸汉子哭丧著脸:“我叫袁实。”
“袁实,外面还有多少你的人?”庞韜问道。
袁实道:“还有八人。”
庞韜点了点人头:“足够了,有件事要你去做,做的好了能保命,做的不好后半生就当个哑巴吧。”
喉间的鲜血热乎乎的,如涓涓细流流到胸前,既疼又痒,让庞韜的威胁鲜活而真实。
片刻后,在院门口值守的守卫陡见袁实自门內透出半个脑袋,向几人招手唤道:“当真稀奇,怪哉怪哉,弟兄们进来帮我参详参详。”
护国寺內,住持了尘正在禪房內与首座、西堂后堂中的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师傅低声交谈,小沙弥前来通报:“小成郎中求见。”
了尘知道小成一直在伺候那十二名產妇,夤夜求见总不会是閒话敘旧:“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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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成走进门一躬到地:“还未感谢各位大师菩萨心肠,开方便之门接济穷苦百姓。”
眾僧双手合十还礼:“我佛慈悲。”
了尘问道:“小成师傅,你夤夜拜访必是有事告知,不必拘束,但讲无妨。”
小成道:“大师所料不差,小成確是有事相求,”说到此处面现纠结,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了尘奇道:“你可有什么为难之处?”
小成鼓足勇气道:“好教各位大师知晓,產妇几经波折连番惊嚇,吃不下饭,夜间有几名產妇產不下奶,婴儿无奶可吃,饿得嚎啕大哭,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这...”了尘有些尷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首座名叫了清,从蒲团上站起身:“我让厨下熬些米粥,再炒几个青菜,寺中粮食尚有余粮,你不必担心。產妇吃得饱了,婴儿才...那个能吃饱不是?”
小成摇了摇头:“大师有所不知,產妇素菜薄粥无助產奶,若能燉几只老母鸡煨出高汤,佐以荤食,效果为最佳。”
“荒唐!”首座变了脸色:“佛门清修之地,杀生已是大忌,还要见荤腥,你把这寺庙当做酒肆不成?!”
小成噗通跪倒在地:“小的家中礼佛敬佛,从不敢有褻瀆之举,斗胆请求,心中已自惴惴不安,还望大师见谅,”他向那首座叩首道:“稚儿嗷嗷待哺,唯此特殊关头,大师可否网开一面?”
首座断然拒绝道:“那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