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剑灵』虽並非真正的生灵，但却是有著与真正生灵一样的灵性。

在『激战』了一定时间（大约十分钟）后，它就很有『自知之明』的认输了。

以至於，又一次，莫凡虽过关，但却未能得到『先天本源剑气』。

“莫凡，你可不能顾此失彼。”

『混炼融炉』传出意念道：“『先天本源剑气』不仅对吾有益处，对你也一样。融炼它所得的『灵液』，可是能辅助你参悟剑道的。”

“嗯，我知道。”

莫凡暗暗点头，心中有数。

隨后，他再次一步跨出，登上第一百六十九层石阶。

……

九分钟后。

“幽幽星魂无界杀！”

將『太初剑灵』秒杀，收穫一缕金色的『先天本源剑气』。

……

又九分钟后。

“幽幽星魂无界杀！”

……

又又九分钟后。

“幽幽星魂无界杀！”

……

一次次，为了『学习』，他都儘可能的將『激战』时间拖长。而为了获得『先天本源剑气』，他又不得不將『激战』时间，控制在十分钟以內。

如此，也算是『两全其美』了。

只不过，却也有一个比较大的缺陷。

闯关速度，大大降低了。外在表现便是一个字——差！

不说莫言、『剑道』，就是与他同一批次的『剑太虚』、『剑不孤』，他也只能望其项背了。

且，后面批次的『剑通神』、『剑无情』、『剑倾城』、『剑霸』、『剑苍』，都已追了上来。

“这莫凡的速度，怎变得如此缓慢？”

“身为『妖.孽』，不应该如此缓慢啊！”

五位绝世天骄心中，或多或少都是有些疑惑的，甚至感到诧异。

以至於，他们之中，为此还交流了一阵。

譬如，浑身散发著霸王之气，身材也是极其魁梧健壮的『剑霸』，就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这莫凡，莫非是故意的？”

並非自言自语，而是对著始终与他几乎同步的『剑苍』所言。

相比『剑霸』的『霸』，『剑苍』就颇显『低调』了，或者说有点人畜无害的意味，浑身透著一股岁月苍苍般的平淡和寧静气息。

“应当不至於故意如此！”他淡淡道。

而后，两人同时消失。

不多时，两人於上一石阶，几乎同时显现。

『剑霸』道：“会不会是藏拙？”

“都已经是『妖.孽』了，再藏拙，似乎没什么意义！”『剑苍』回应了句。

而后，两人又消失，又浮现。

总之，交流归交流，但不能妨碍闯关。

“那么，究竟是为何呢？”

『剑霸』不再猜测，直接询问了起来。

『剑苍』摇头，而后一步跨出，消失。

当再次出现时，『剑霸』又道：“难道是借与『太初剑灵』战斗，增强战斗经验？”

“『太初剑灵』的战斗方式十分单一！”『剑苍』又一次否定了『剑霸』的猜测。

然后，两人继续消失，继续浮现。

只不过，这次，『剑霸』似乎还没想到其它可能性。

於是，两人沉默著，继续消失，继续浮现。

而在他们前方，距离十多层处，上演著类似的一幕。

不过，不同的是，主角是两位拥有绝色容顏，绝世气质的女子。

其中，白衣飘飘者，浑身透著冷漠无情之意，乃『绝世天骄』『剑无情』。

而紫衣飘飘者，浑身则透著孤高圣洁之意，乃『绝世天骄』『剑倾城』。

“无情，你以为，那莫凡为何如此缓慢？”

“不知！”

……

“我以为，他想要通过与『太初剑灵』战斗，参悟『剑一』、『剑二』。”

“或许吧！”

……

“那么，你以为，他能否成功？”

“不知！”

……

“『剑一』、『剑二』虽看似简单，但却蕴藏『剑道至理』，想要参悟，绝非易事。”

“他是『妖.孽』！”

……

“可，『妖.孽』並不意味著全能。我不认为，他的『剑道天赋』，强过你我。”

“嗯！”

……

“那么，待会追上他时，试探一番，如何？”

“可！”

虽『剑无情』总是『惜字如金』，但两人之间的交流，却是十分顺畅，而且理念、意志方面似乎也颇为契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