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宝……”

“灵性……”

“信仰……”

虽然，在刚刚的交流中，这三类法都几乎已被莫凡否定，但剑通神还是觉得，修改的可能性，只能从这三方面著手。

“可成长的异宝……譬如，『先天本源剑种』、『先天本源剑胎』等，有不少，但这些都不够『特別』……”

剑通神暗自沉吟，脑海中闪过一件件异宝信息，而后又一一否定。直到——

“是了，之前进入『祖星宝库』选宝时，在一古老残卷中，似乎提到了一件极其特殊的异宝——寰宇之心！”

“寰宇之心？”莫凡还是第一次听说。

“古老残卷中，並未详细描述，又或者是缺失了，仅有一些只言片语：『寰宇之心』者，原始宇宙之心也，其之於原始宇宙，若界心之於世界……”

“嘶——”莫凡倒吸一口凉气，道：“如此异宝，倒是完全可以用来承载《无限幻世修真法》。不过，若真有如此异宝，便直接成就『宇宙之主』了，根本不需要去修炼这《无限幻世修真法》。”

闻言，剑通神不由苦笑，这点，他也是认同的。

毕竟，《无限幻世修真法》理论上要修炼到第三重，才能达到『宇宙之主』之境。而这第三重，又並没有具体的修炼之法。

换句话说，《无限幻世修真法》的最终成就，就是第二重——『世界归一』，都不一定能达到『宇宙之主』之境。

如此，又何必拿『寰宇之心』这样明明可以直接成就『宇宙之主』的异宝，去修炼它？

再者，『寰宇之心』这样的异宝，也就古老残卷中稍稍提到了一些，是否真实存在，也是一个问题。而就算真的存在，如此珍贵的异宝，能不能得到，又是一个问题。

“这『寰宇之心』还是不要妄想了。再想想其它的……”

剑通神心中暗道。

不过，想了好一阵，始终没有想到合適的异宝。

隨后，他转而沉吟，灵性之法和信仰之法的可能。

“对莫师而言，不愿奴役眾灵，那么就需要管理。这管理，虽说需要耗心耗神，但是否可以设定一定的『规矩』去实现自动化管理呢？”

这便是他想到的第一个可能。

“自动化管理么……”

这个，莫凡自然也有想过。只是，一直以来，他独来独往习惯了，对於管理，並不擅长。

“是的，自动化管理，莫师以为如何？”

“未尝不可，只是，具体该如何实现？需要制定什么样的『规矩』？”

“这个……”

剑通神稍稍沉吟了下，便道：“管理，必然有管理者和被管理者。管理者劳心，被管理者劳力……”

“管理者管理被管理者，或霸道强势、或利益驱使、或以德服人……”

“而被管理者服从管理者之管理，或迫於无奈、或出於敬仰崇拜、或有所求，或为偿还报恩……”

“若要实现自动化管理，那必然需要被管理者心甘情愿，並且自觉去遵循管理者所制定的『规矩』……”

“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故而，这一点，或可——以利诱之！”

“至於如何利诱，自当因灵而异，给予其各自所需……”

“然后，关於『规矩』，当有被管理者之行为规矩、付出与收穫对应规矩、发展扩大规矩、意外状况处理规矩……”

“其中，行为规矩……”

“付出与收穫规矩……”

“……”

不得不说，剑通神考虑的十分全面，隨著他的讲述，一个自动化管理的框架，渐渐在莫凡脑海成型了。

“似乎……”莫凡眼神微亮，心中暗道：“可以一试！”

当即，他和剑通神说了一声后，便尝试著朝这个方向推衍起来。

“规矩……依据规矩而管理……”

“自动化管理……让被管理者自愿依规矩而行，一切发生，或可能发生之事，皆参照规矩而处理……”

“此，確实可让我（管理者）省心。”

“不过，还有几个问题。”

“从哪里招募眾灵？如何给予眾灵相应的报酬？整个自动化管理，恐怕还需要一个具体的控制中心，去维持运转……”

“……”

针对这些问题，莫凡一个个去分析、模擬、推衍。

“幻世之內，便有生灵，虽说由假而真，但確实是生灵，让他们来『幻世』，似乎也可以……如此幻中幻，幻中再幻！”

“然后，对於这些幻世之內的生灵，可以奖励他们『超.脱』，『超.脱』其本身所在世界……”

“……”

“最后，控制中心，或许我之『系统』可以胜任。”

一番推衍之后，莫凡发现，竟然没什么问题了。或者说，理论上是可行的，就差实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