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双手插兜，看著两人交流眼神道：“一个活，一个死，选择吧？”

“啥玩意？”

王朝当场就喊了起来，对著叶凌天道：“罪不至死吧？我们就是过来逛逛。”

马汉也再次道：“杀人是犯法的。”

叶凌天乜了一眼临时工野猪王，野猪王朝著后面退了一步，绳索下降，两人脑袋要掉进水里了。

“等一下！”

王朝再次喊了起来，对著叶凌天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都怪我。我和我兄弟，看上你家动物了，想要偷。”

王朝说完，马汉也再次道：“对，我们可以赔钱。”

叶凌天还是没有说话，再次看了一眼野猪王。野猪王晃动大屁股，继续后退。

“啊！”

“噗嗤！”

两个人脑袋都进水里了，一串水泡而出。

叶凌天继续双手插兜，就这么看著。

“咕嚕！”

王朝和马汉脑袋歪了出来，他们嘴里喷出水来，皮肤之上，还盪起一阵水雾。他们的皮肤能够呼吸，叶凌天一个劲看著。

“谁让你们来的？”

叶凌天终於说话了，王朝再次看著马汉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恐惧。

对面这个人，真有可能杀人。

“大哥，偷一匹马，不至於死吧？”

“你放过我们吧。”

“山有山路，水有水路……”

马汉再次说出黑话，叶凌天看著马汉，冰冷道：“看来，你们还想浪费时间。”

“下去吧！”

叶凌天再次对著野猪王说著，野猪王都要把绳索鬆开了。

“我说！”

王朝刚要说，马汉猛地吼道：“不可以说，小朝。”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说，等死吗？”

“江湖规矩！”

马汉瞪大眼睛，王朝望著马汉，突然嘆息一声，把嘴闭上了。

“盗亦有道！”

“来吧！”

王朝放弃解释了，他们是盗门弟子，他们不能出卖盗门。

马汉再次看著叶凌天，求饶道：“我们真可以赔钱，交给警察也行。”

“真没必要杀我们，我们也没想伤害人。”

叶凌天看著两人，他发现这两人有点意思。

“你们来偷马的？”

“对！”

马汉点了点头，王朝也睁开眼睛，无奈道：“就是来偷马，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们也不会伤害人。”

“下九流？”

叶凌天突然来了一句，这让两人瞳孔一缩，震惊看著叶凌天。

“你，你知道下九流？”

叶凌天冰冷看著王朝和马汉，他上次对下九流动手，就是红姨。艾红被抓之后，交代一些事情，她的背后就是下九流的红手绢。

叶凌天对这些江湖势力，很是厌恶。

“盗门？”

厌恶归厌恶，叶凌天还是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