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很少过来，但是她妈执意要给她空出一个办公室。

面试了半个小时。

两个人聊了很多。

罗瀟瀟对於一些珠宝的设计和想法，等等都和她很合拍。

对於一些一些古风配饰的设计更是感兴趣。

平时也喜欢临摹一些古画。

最后商定了试用期还有薪酬待遇等方面。

在罗瀟瀟走后，她给文悦打过去电话。

“刚刚和罗瀟瀟面试完，她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好，和我的一些想法不谋而合。谢谢你！她的薪酬我来支付。”

文悦听后语气听著很轻鬆，“我来支付吧，舒夏，给我一个弥补她的机会吧，这是我欠她的，这样做能让我好受一些。”

舒夏其实很想说，罗瀟瀟自身有能力，即便是没有文悦的推荐，如果自己来应聘，她也会给这个薪酬。

不过，现在的情况来看，她暂时还是不要拒绝文悦。

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让文悦惦记了好几年的人，就是罗瀟瀟。

想到这里，她说：“我刚刚加了她的微信，要推给你吗？”

文悦短暂的沉默。

大概是在犹豫。

过了半响之后，才开口道：“推给我吧。”

“好。”

——

文悦看著舒夏推过来的罗瀟瀟的微信。

点开之后，她一直没有添加好友。

视线停留在头像上。

一个背影。

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罗瀟瀟的背影图。

她没脸见她。

前两天在角落里，看著她辛苦的摆地摊，又对著手机直播的场景，便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如果没遇见她，罗瀟瀟的人生不该是这样。

退出了微信。

然后一把拽掉了头上的假髮。

站在阳台上，点了一根烟抽著。

抽菸像是会上癮，一根接著一根，不知不觉菸灰缸里躺了七八只菸头。

经纪人来了之后，看到文悦在阳台抽菸，一身颓废萎靡的气息，也不意外。

艺术家么。

她给文悦当经纪人的这几年，早就习惯了。

文悦出现在任何公眾场合的时候，都是一头长髮温婉的大美女艺术家形象。

但在人后，文悦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只是这样的文悦让人看起来有些心疼，“你该不会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吧？你现在已经够瘦了，如果再瘦穿衣服也会难看。”

文悦听到经纪人的话，將手里抽了一半的烟给摁灭。

“不饿。”

“不饿也要吃，我刚打包了你喜欢吃的西红柿炒蛋过来。”

文悦听到是西红柿炒蛋后，抬眼扫过去，视线停在上面，似乎陷入了某一个回忆中。

——

舒夏今天在公司待了一天。

下午三点的时候，她被江楠楠给叫了过去。

开著车直接去了江楠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