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可是遭老罪了。
要是山路难行,我们克服客服也就过去了,不怕慢,就怕站,迟早我们走到前面的山坡。偏偏下雨了。
这深秋下哪门子雨啊,本来挺凉快的天气,这么一下雨可就有点冷了。
天气热我们可以走,毕竟我们可以多喝水,出点汗就散热了。但是冷不行啊,衣服打湿了,浑身哆嗦,这是要出人命的。
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露营点,最后还是我想了个办法,挖个土洞出来。
我就找了一棵长在山坡上的大树,在大树下面挖了个洞出来。
山坡下面挖洞的好处就是这洞塌不下来,周围全是树根。洞挖的很大,我们在洞里撑起来帐篷,这才住了下来。
这时候,大家都冻得快不行了。
现在好了,我们点了煤油炉子,煮了一碗肉汤,大家喝完了,总算是缓过来了。
我说:“冬天进山也比较麻烦,这一下雨,冷得受不了。”
泉儿说:“应该是来冷空气了吧。北方的冷空气顺著喜马拉雅山就过来了。”
李大郎这时候不停地打喷嚏,想不到第二天这傢伙就发烧了。
外面还在下著小雨,李大郎在里面烧到三十九度,已经烧糊涂了。
书生一直给他打退烧药,不过反反覆覆,一直不好。书生说已经是肺炎了,开始给他打青霉素,在这里治了七天,一天打三次青霉素,才算是把他给治好了。
本来计划好五天的路程,还没怎么走呢,就过了七天。
天气总算是转好,我们启程,到山谷就用了三天,这还是走下坡路,接下来是上坡路,更难走。
倒是两只猴子走的快得很,他们从这棵树到另外一棵树,猴子翻过两棵树,我们就要用一个小时。
泉儿说:“师父,我们上树,从树上走。”
我说:“可以试试。”
当我和泉儿上了树之后发现不对劲,在下面的时候,看到树和树是挨著的,但是到了上面根本就不是,两棵树之间是有边界的,而且边界感特別的强。
这棵树的树枝绝对不会伸到另外一棵树上去,在树和树之间,始终有三十厘米的空隙。
我们想从这棵树跳到另外一棵树上,就需要走到树枝的顶端,然后跳过去才行。明显,我们做不到。
只能下来,继续用刀砍地面上的荆棘和藤蔓。
哀牢山里的树都长得歪七扭八的,地面上的藤蔓也特別多。寸步难行。
我们也只能在这大树下面一点点往前挪,在山谷里面,藤蔓最多,往上走就好了很多,藤蔓逐渐变少了,再往上走,地上的藤蔓竟然消失了,在地面上仅有一些发黄的小草和大量的怪石。
这些石头长得五八门的,就像是有人摆在这里的似的。在这些怪石上,站著大量的猴子。
猴子们看到我们,纷纷就上了树,在树上看著我们。
我们自然不会在乎猴子,就这样一直往前走,好不容易才算是能迈开腿正常走路了,一下就觉得轻鬆了下来。
书生这时候拿著罗盘照著周围,他隨后朝著怪石堆走去,很快,他在那边大喊了起来:“守仁,快过来。”
我跑过去一看,在这里发现了一个石头缝,这石头的缝隙在一块大石头上,这个缝隙很像是一只眼睛。
书生趴在地上,正在用手电筒照下面,很快,他捡起来一块石头扔了下去,然后趴在缝隙上听下面的声音。
最后他笑著指著下面说:“这就是地下河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