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开始用手指按压我的皮肤,大腿上的皮这时候火辣辣的疼。並不会隨著他的按压加重。
我说:“疼,按也疼,不按还是疼。”
书生乾脆拿了手术刀出来,在我的腿上划了一刀,他说:“里面没有刺。”
“怎么会这么疼?”
书生说:“那应该是过敏了啊!说白了,有毒。”
我听说过有人用树叶擦了一下屁股就中毒了,结果忍受不住就自杀了的。那时候我还在想,能有多疼啊,咋就自杀了啊。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是真疼啊,真的是痛不欲生。
我的双腿越来越疼,疼得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就像是有人在用刀子割我的肉。
这样的疼痛靠著吃安眠药是不行的,书生直接给我打了半麻,腰部以下,直接就没知觉了。
这样我才算是忍住了。
我虽然好受了,但是从腰部以下就像是没有了一样,我甚至几次都在摸自己的腿,腿还在,但就像是在摸一根木头。
泉儿说:“师父,有这么疼吗?我咋不信呢。”
我说:“你去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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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儿这小子就是个犟种,他竟然说:“试试就试试,我还真想知道有多痛。”
这小子径直朝著前面走去,我怎么喊他都不回来。我要是双腿有知觉,高低我把他控制住。
很快,这小子回来了,我和他说过被藤蔓抓住吊起来的事情,他是有防备的,不过他的双腿还是被藤蔓缠住给刺了。
这些藤蔓上有很多细细的刺,这种刺比缝衣服的针都要细很多,不细看根本看不到。被这玩意刺了之后,刚开始不觉得啥,过上几分钟,人就受不了了。
泉儿这小子看著我笑著说:“师父,你还是太不抗痛了,我咋就没觉得有多痛呢。不过你也不要自卑,很可能是个人的体质问题,书生,你觉得呢?”
书生说:“每个人的耐痛能力是不一样的,不过我们中国人普遍比西方人更耐痛。至於中国人和中国人之间的差別,我觉得不会很大。”
“为啥我就能忍住?”
大郎和二郎好奇地看著泉儿,都不说话。这兄弟俩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但是我知道泉儿这小子不傻,他只是好奇心太重了,他想知道一个人到底能痛到什么程度而已。
来了,疼痛如期而至,泉儿这小子哀嚎著说:“不行了,书生,快给我打麻药,快啊,求你了,我太痛了。”
书生也给他打了一个半麻,书生说:“也不知道这疼痛的半衰期是多少。”
泉儿说:“走之前就告诉你,多带麻药,你带的麻药不够吗?”
书生说:“你放心,麻药是足够的,我只是担心用麻药太多了会很危险。”
泉儿说:“你这麻药能管多久?”
书生说:“这就因人而异了,有的能管四五个小时,有的能管十来个小时。”
李大郎笑著说:“泉儿,你不是说自己能吃得起痛吗?”
泉儿说:“大郎,你不要说风凉话,你试试就晓得到底有多痛了,真的是痛不欲生。”
我说:“现在我能理解那个用树叶擦屁股的傢伙为啥自杀了,真的太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