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只会增加她的负担,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开心了。
还是就这样吧,让她以为是文旅局的活动,她不过是其中的一员。
冯瑾拍了拍他的肩膀,“了几个亿就为了让她笑笑,功劳还算不到你的头上,你真不后悔?”
如果换做以前,顾南霆肯定做了什么都想要让苏嬈知道。
哪怕是他去给她买了个流黄包,也想要听到她对自己的夸奖。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就变了,或许就是今天开始变的。
只要她开心,好像知不知道是他为她做的,都不重要了。
眾人头顶的聚光灯架子鬆动的时候,因为烟声,所有人都没发现。
直到东西轰然倒塌,顾南霆才看到了正好站在架子下面蹲著还在用打火机不停地点著烟的苏嬈。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苏嬈!”
听到他的声音,苏嬈下意识的抬头,便感觉到了自己的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盖下来似的。
她看到了顾南霆风一般的朝她跑了过来。
而另一边的林和秦越几人也都在不停的朝她靠近。
她有些疑惑,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见“轰隆”的一声,有东西在她的头顶响了起来。
她浑身一怔,抬头才看见许宴站在她的旁边,硬生生的將那个小型的聚光灯灯架扛著,在她的头顶形成一个阴影。
“还不快走!”
正巧此时放了超过半小时的烟停了下来,周围除了游客的尖叫声之外,就是许宴身上聚光灯架子发出来的“呲呲”漏电声。
她终於反应了过来,“许宴!”
见她终於离开了这块地方,许宴才用力將灯架扔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
顾南霆还有林几人全部都聚集到了她们这边,他没管此时许宴怎么样,而是用力的將苏嬈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你有没有事?”
天知道他刚才都快嚇死了,他真后悔没有寸步不离的守著苏嬈,而是和冯瑾在不远处聊天。
苏嬈对上了他眼睛里的担忧,切切实实,不是作假。
她有些彆扭的將自己从他的禁錮中挣脱开,“我没事。”
她又扭头看向了许宴,却见到他的肩膀在流血。
那灯架是铁的,虽然並不算太大,但从几米高的地方砸下来,肯定还是会受伤的。
他今天难得穿了见白色的衣服,现在上面渗出来的血尤为明显。
“我送你去医院!”
烟大会结束,苏嬈一行人全部都在往医院那边走。
许宴的肩膀被那个灯架的螺丝打到,又划拉了一段,导致他的肩膀裂开了一条口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苏嬈一直盯著护士给他上药和包扎,“护士,需要缝针吗?”
“还没到缝针的地步,休息一段时间,注意不要碰水。”
今天也不知道这医院怎么回事,好像是出了交通事故,很忙,医院里夜班的人手不够。
护士朝著外面看了一眼,將纱布放在了苏嬈的手里,“我都帮他处理好了,你只需要包扎一下,外面有点忙,有什么事再叫我!”
说完护士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苏嬈拿著纱布,有些发愣,最后只能硬著头皮去给许宴包扎。
她看著他那还在渗血的伤口,抿唇道:“对不起啊,疼吗?”
许宴坐在病床上,“这有什么好疼的,打仗的时候比这严重的伤我都经歷过,你忘了,我身体里还有一颗子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