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皇甫琰和云陌君都没了,她还有什么?皇甫琰倒台的第二天,那座凤鸣楼就得消失!
绝世容貌在乱世可不是优点,而是祸害。
到时候她如果不想成为富商们的玩物,就只能重新寻找靠山。
而古兄,就是她最適合的靠山!
换句话说,我魏家只要击垮皇甫琰与云陌君,云依澜岂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有理!”
顾思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好像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魏晗最后补了一句:
“古兄放心,他日皇甫琰与云陌君倒台,我魏晗担保,將云依澜送到你的床榻,到时候……
哈哈哈哈!”
郎笑声中透著邪恶,带著一种男人都懂的意思。
“好!”
顾思年好像做出了重大的决定:
“那我就襄助魏家!但还希望魏兄不要忘了今日的承诺!”
“那是自然,哈哈哈!”
“为了日后的合作愉快,你我兄弟共饮一杯!”
魏晗大喜过望的举起酒杯,已然开始兄弟相称。
“干!”
两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只不过在抬头的那一刻,两人眼中都闪过一抹森寒。
……
三天后,顾思年从凤鸣楼搬进了魏府,隨行的只有谢连山与小六子等几名亲卫,至於褚北瞻则留在云依澜那边,帮著出谋划策。
两人一人一边,自有默契。
顾思年离开凤鸣楼是魏晗亲自带著一百精锐家丁去接出来的,因为他知道,云家一定会阻拦。
果然,场面闹得极为不好看,云陌君罕见的发怒,要不是魏晗带人死保,怕是顾思年得横著被抬出大门,云依澜更是大骂古凤是言而无信之徒,无耻之辈。
所以说世事难料啊,前几日还是云家不惜为了古凤与魏家开战,今日就成了魏家死保古凤。
魏府的一间密室里,魏冉嘖嘖称奇的夸讚著自己的儿子:
“你还真把他给弄来了,为父很是欣慰啊。
也算是皇甫琰在我们手里吃了一次鱉,呵呵~”
“爹啊,你都不知道我磨破了多少嘴皮。”
魏晗颇为得意的说道:
“一开始古凤的嘴巴可是严实的很,半个字都不肯透露与云家的交易。
不过是人总有弱点,只要能抓住他的软肋,就能一击即中!”
魏晗现在的自信心无限膨胀,觉得弄垮皇甫琰一脉已经近在眼前。
“但为父还是有些担心啊。”
魏冉拖著下巴,沉声道:
“这个古凤的来歷太过神秘,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他是假意投靠我们,实则却在相助皇甫琰?”
魏冉能在北荒混到这种地位肯定不是傻子,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魏晗回忆道:
“但是今日古凤离开凤鸣楼时,云家那兄妹两无比恼怒,甚至拔刀相向,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作偽。
要不是我带人亲自接出来,古凤今日必死无疑。
云陌君打仗厉害,不见得演戏也是一流吧?”
“那倒也是。”
魏冉微微点头:
“不过,戒备心还是要有的,毕竟我们与皇甫琰一派水火不容,千万千万不能中了他们的阴谋诡计!”
“放心吧,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魏晗呵呵一笑:
“古凤搬进了我们魏府,日常起居就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下,就算他真的是皇甫琰的细作,也翻不起浪!”
“嗯,那就好。”
魏冉往椅背后缩了缩:
“希望此人真有大才吧,皇甫琰这个傢伙,压了我们这些年,也该到我们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若是扳倒皇甫琰,以后在凉州地界上就是我魏家说了算!”
两边不管是从势力范围还是底蕴,看起来都差不多,但因为云陌君这个人太能打了,导致魏家始终被压一头。
“期待那一天!”
魏晗的眼眸中满是对权力的渴望。
“唔。”
魏冉这个当爹的突然扭过头来:
“如果真的击败了皇甫琰一派,你真捨得把那个云依澜送上古凤的床?”
说实话,那种佳人换做任何男人都得心动,就算魏冉这种半大老头也难以心平气和的面对那张绝世容顏。
“怎么可能。”
魏晗的脸上再无笑意,只有杀意:
“皇甫琰倒台的那一天,就是古凤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