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凯特琳心中对於蔚奥莱的信任开始逐渐动摇起来。
在过去这段跟踪他们的日子里,每当目睹著那对男女亲昵地卿卿我我时,凯特琳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裂一般疼痛难忍。
起初的时候,天真善良的凯特琳仍然愿意选择去相信蔚奥莱所说的每一句话。
然而隨著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事实无情地摆在她面前,令她不得不重新审视一切。
凯特琳惊讶地发现,蔚奥莱对於金城竟然没有丝毫的抗拒之意。
不仅如此,在许多场合下,甚至还是蔚奥莱主动向金城投怀送抱、索吻求欢,並且总是摆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態。
“蔚奥莱,你怎么能够如此风骚放荡?”每次亲眼见到这样不堪入目的场景,凯特琳都会气得双眼通红,怒目圆睁,眼眶中的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因为比起金城对蔚奥莱那些得寸进尺的举动,蔚奥莱的主动更让凯特琳感到心如刀绞的。
最终,经过长时间痛苦的观察和思考后,凯特琳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得出一个令人心碎的结论——
自己已然成为了爱情这场游戏中的失败者,遭到了无情的背叛。
毫无疑问,蔚奥莱一直在肆意玩弄著她真挚的情感。
虽然目前这个结论仅仅只是凯特琳个人的一种猜测。
但隨著跟踪行动持续得越久,她便越发清晰地察觉到蔚奥莱的问题。
凯特琳越觉得蔚奥莱身上有问题。
凯特琳此刻满心愤懣地想著:蔚奥莱这个傢伙实际上根本不比金城要好到哪里去。
她也是个人渣中的人渣,甚至比起金城还要可恶!
一想到这里,凯特琳心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烧起来。
哼,既然对我没有真心实意的爱意,那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拨动我的心弦呢?
难道只是把我当作一个隨意戏弄的对象不成?
带她吃各种美食,那么保护她又算什么?
凯特琳念及此处感到无比的委屈与愤怒。
尤其是回忆起这段日子以来,自己因为蔚奥莱的所作所为而伤心欲绝,泪水无数次地浸湿了枕头,她的心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疼痛难忍。
然而,如今总算是看清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凯特琳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身为富家大小姐的凯特琳,向来都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
对於那些胆敢欺骗、辜负自己感情的人,她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所以,当她意识到蔚奥莱的真实嘴脸之后,便毫不犹豫地蹭蹭蹭地一路小跑回到家中。
只见她回房间迅速拿起执法官专用的手銬以及那杆心爱的猎枪,然后再次气势汹汹地衝出家门。
就在这时,母亲卡珊德拉恰好瞧见了自家女儿如此匆忙急切的模样,不禁关切地开口问道:
“凯特琳?你这么著急忙慌的,是要去打猎吗?”
可是,正处於盛怒之中的凯特琳压根儿就懒得搭理母亲的询问,头也不回地径直飞奔而去。
望著女儿渐行渐远的背影,卡珊德拉只能无可奈何地轻轻摇了摇头,暗自嘆息一声。
她已经不奢望女儿能开窍了,但还好,金城好像確实也不准备秋后算帐,这让卡珊德拉放宽心了不少。
凯特琳像一阵疾风般衝出家门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狠话:
“我要把枪抵在蔚的脑袋,让那个傢伙给我一个明明白白的解释!”
此时的凯特琳满心愤恨与绝望,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这股情绪吞噬掉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要疯掉。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竟能体会到那些因情受伤而选择跳楼轻生之人內心深处的痛苦和无奈。
然而,她凯特琳可不是那种会悄无声息地去跳楼自杀的懦弱之辈。
哪怕真的走到生命的尽头,她也要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带著这样决绝的信念,凯特琳脚下生风,一路狂奔,目標直指金城的家。
与此同时,在金城那豪华的別墅之中,金城正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床边。
只见这个男人坐在床边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不停地逗弄著摆放在床头的那一盆娇艷欲滴的婕兰。
婕兰绽放著娇艷欲滴的朵,其瓣呈现出一种令人陶醉的蓝红渐变色。
蓝色如深邃的海洋,红色似燃烧的火焰,两种色彩相互交融、过渡自然,很好看。
这种植物与含羞草有著几分相似之处。
当金城的手指头轻轻触碰婕兰的蕾,时常拨动著。
婕兰那原本舒展的漂亮瓣迅速合拢起来,紧紧包裹住蕾,好似要將金城的手指硬生生地挤出去一般。
但婕兰放瓣娇柔无力,做不到。
金城望著眼前这株美丽的婕兰,玩也加好感度。
他轻声呢喃道:“我的走路草女士啊,我已经尽心尽力地照顾你呢,给你最好的土壤、充足的水分还有温暖的阳光,可为何你还是只有这么一点点大小啊?真希望你能快点茁壮成长啊!”
说完,金城还轻轻地抚摸著婕兰的叶子,眼中充满了期待。
面对金城呼唤,婕兰微微摇曳著枝蔓。
植物有各种特性,趋光性、亲水……这朵婕兰现在其实没有思维,只是简单的意识让婕兰现在不敢继续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