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儘管凯特琳已经忙碌奔波了一整天,但她的身上並没有散发出难闻的汗臭味,相反,还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或许是她天生丽质,又或者是使用了某种独特的香水,总之这若有若无的香味混合著她身上特有的些许体味。
反正金城亲吻她的时候越发地起劲了。
就在这时,凯特琳轻轻地推开金城,柔声说道:“我就先把衣服脱掉啦。”
谁知道金城却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地说道:“不行,別脱衣服,我就要你这样穿著这身!”
听到这话,凯特琳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地看著金城,结结巴巴地说道:
“什么?可是……可是这是工作的……”
然而就在这时,金城竟然不慌不忙地从身后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来。
只见金城手持剪刀,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一旁的凯特琳见状,顿时脸色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著金城手中的剪刀,愤怒地质问道:
“你是不是疯了!执法官的制服可是每人都只有標准的几套而已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金城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凯特琳执法官大人,您这么聪明难道还猜不到我想干嘛吗?你穿著执法官的制服確实好看啊!”
听到这话,凯特琳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凯特琳始终认为执法官这个职业是极其神圣而不可侵犯的。
执法官肩负著维护双城稳定、保障人民生命安全与財產的重要使命和责任。
像这样代表著正义与光明的角色,怎么能够容忍有人穿著它去做男女之间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呢?
这简直就是对执法官这份神圣职业的玷污和褻瀆!
面对態度坚决的凯特琳,金城並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展开了对抗。
凯特琳紧紧护住自己的裤襠,无论如何也不肯让金城用那把剪刀靠近分毫。
金城就直接抓住凯特琳,去抓她想裤襠,想要用剪刀去剪。
最后,凯特放出狠话,如果金城真的胆敢將她的裤子剪成开襠裤,那么她就去死!她死了也绝不愿意受到如此奇耻大辱。
金城无奈地嘆了口气,缓缓鬆开手中紧握著的剪刀。
只见男人接著毫不留情地一把將凯特琳拎起,像扔一件物品般隨意地丟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凯特琳娇弱的身躯在床上弹了几下,发出一阵轻微的闷响。
男人粗暴地掀起了凯特琳的衣服,那原本整齐的执法服瞬间变得凌乱不堪。
凯特琳就在里说,不弄破就行,到时候洗一下。
执法服被掀起到一半的位置便停住了,金城並没有打算將其完全脱去,只是想让凯特琳处於一种尷尬而羞耻的状態。
接著,他又迅速地褪下了凯特琳的裤子,只脱下了一小截,刚好露出一点点白皙的肌肤。
由於裤腰带的弹性较小,凯特琳不得不紧紧併拢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试图掩盖住这令人难堪的春光。
金城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著这一切,他没有继续动手去脱光凯特琳的衣服。
这样半遮半掩的状態更能挑起某种特殊的情绪。
这种若隱若现、欲拒还迎的氛围,的確有著一种別样的诱惑。
然后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外出归来的牢蔚踏入了房间。
一瞬间,还在哼哼唧唧的凯特琳和蔚奥莱四目相对。
只见凯特琳的脸上满是泪痕,精心描绘的眼线早已被泪水晕染开来,顺著脸颊流淌而下,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痕跡,宛如两行墨色的溪流。
凯特琳执法官正在被执法。
蔚惊愕地张大了嘴巴,愤怒的大喊:“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