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老庙婆可没参与……嘘!”
“难道……”
镇民们一边討论著,恐慌瀰漫。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中一惊,看来这村里的秘密还不少。
“唉,先去后院吧。”老保长又嘆了一口气,挥了挥手。
镇民们十分熟练,分了人去抬著守庙婆的尸体,又有两个人手里早就准备好了铁锹,一行人声势浩荡的朝著庙后院走去。
我们也跟去看看。
到了后院,村民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坑!两人份的坟坑!”有些胆小的镇民都嚇的跌坐在地上了一脸灰白,甚至有些人差点晕厥过去。
如果死了两个人他们还能压抑的住,这两个坟坑就是压死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著土,似乎昨晚上已经挖完了,这些东西已经为他们准备好坟坑了!
“该死的!先把两人下葬!”
老保长的脸色十分凝重,但比镇民们镇静的多,大手一挥,指挥几个村民把尸体放在坑里。
安置好之后又开始铲土埋坑,一直要埋到出一个小坟头。
我们就在旁边看著,一言不发,只觉得诡异极了。
他们不知道这坑哪来的,我可知道啊!
昨天那哭伶人附身在海子身上,带著一张大脸在这挖坟坑,说要装死人,今天果真就死两个人!
这两件事真能一点关係没有?
一切妥当之后,老保长站在我们我们面前,脸上已经换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三位,镇民们確实是容易听信一些谗言,对三位招待不恭,我也感到实属抱歉,先替他们给你们道个歉。”
“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你们就这么出镇,所以请给我一些时间调查。”
“正好我家西边还有一处閒置的厢房,我派人收拾出来,你们先去落个脚,需要吃的喝的啥说一声就行。”
“唯独有一点,別乱跑,到镇子上再被围住,我不一定保得住你们!”
老保长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变得十分严肃,似警告又像是威胁。
眼下在人家的地盘自然是人家说的算,起码现在还当成座上宾,到时候再寻机逃脱。
我只好点点头,答应下来,心中却满是愤怒。
见我答应,老保长一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年轻人识时务就是好事,別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快给客人带路。”
这老保长虽然笑著,不过眼神时不时闪过犀利,明显是笑面虎一个。
在几位镇民和老保长带领之下,几人来到了一处小房子。
保长的房子是一处小院,占地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臟俱全。
不一会,几个人將西屋收拾出来,便让我们住了进去。
一进屋,就闻到有一股淡淡霉味,还有其他怪味道混合在一起,但屋子里豪华的装修还是看得我一楞。
这大白瓷砖铺满了地面,墙面雪白无尘,顶上掛著透亮的白炽灯,还有独立的厕所,半夜都不用跑外面摸黑上茅房了!
“这才是人睡觉的地方!”海子没心没肺的最为激动,一下子躺在床上,差点把床压塌。
这屋子里原来应该没床,老保长叫人用砖头搭了三个小单人床,盖上大木板,用几层被褥垫了一下。
“你们闻到了吗?这屋子里有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