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我和王煜听到屋外头的尖叫声,瞬间起身,我抄起身旁的鸳鸯白钢刀,猛的起身朝著院外头衝去,王煜紧隨我的其后。
到了院里,只见那血婴脖子上缠著一层透明的蚕丝,月光下闪著白光,被阻止了的血婴面目狰狞,眼神怨毒的看向宋巧。
四只脚一用力跃到了空中,朝著宋巧的脸上扑了过去。
咚!
正当血婴距离宋巧的面门不到一拳宽的时候,一根长棍顶到了血婴的太阳穴上,我咬著牙眼睛里喷吐著怒火,双手用力一推!
那血婴如断线的风箏一般,整个倒飞出去,砸到了柴火堆里,发出一声闷响。
宋巧也被这一幕嚇一激灵,往后退了两步,眼神盯著那柴火堆。
果不其然,血婴挣扎两下就从木柴堆里跳了出来,灰头土脸怨恨的盯著我,我將长棍一扭,化作两把双刀,声音洪亮道:“孽畜拿命来!”
我和血婴战作一团,宋巧和王煜连忙去查看倒地的赵静,看看有没有受伤,而血婴为了避我双刀的锋芒仓惶逃窜,我则紧追不捨。
噗嗤!
抓住机会,我一只脚踩住血婴,一把刀猛的朝著血婴的腹部插了进去。
锋利的鸳鸯白钢刀有如砍瓜切菜一般,將血婴整个开了膛破了肚,一股黑色的散发著恶臭味的粘稠液体瞬间从血婴的肚子里喷涌而出。
我暗道不妙,这液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鬆开了脚往旁边闪了几步,躲开了这喷出的黑色液体。
那液体落在地上发出滋啦滋啦的腐蚀声音,院子里的杂草瞬间被这液体腐蚀的渣都不剩。
见状,那血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带著贯穿的强势,飞速的朝著院子外面跑去。
我拎著双刀刚要去追,就听到身后宋巧的声音焦急的说道:“静姐她要生了!快去找產婆!”
我回头一看,赵静躺在地上起不来,表情痛苦,地上还有破掉的羊水和血跡。
此刻大门处跑进来几个人,正是村长和海子、白珍珠以及几个一起巡逻的村民,听到有声响就过来了,看到这一幕顿时乱作了一团。
有人帮忙將赵静抬到屋子里,有人急急忙忙去找產婆,还有去烧热水找工具的,所有人都匆忙起来。
我跟著几个人去村子里找了產婆,怕那血婴捣乱袭击產婆,还好一路没什么意外,把產婆护送到了村长家,此刻屋子里乱鬨鬨一片,热水毛巾剪子什么都准备齐全了,就差產婆。
產婆一到,立马招呼著屋里所有男人都出去,只留下了宋巧一个人给她搭把手。
屋外头四五个人焦急的等待,尤其是王煜,时不时就擦擦额头上的汗,只恨自己现在什么都看不到,老婆生孩子都没办法帮忙。
不多时,屋子里传出一阵响亮的啼哭声,產婆和宋巧满脸大汉的走了出来,產婆怀中用被裹著得,正是一个正在啼哭的婴儿,虽然是早產孩子有些轻,但看样子还算健康。
“恭喜了,母子双全,孩子是个带把的。”
產婆將孩子交到王煜的手中,王煜总算是鬆了一口气,止不住的只流眼泪。
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孩子,但听到这响亮的啼哭声,心里总算有了底。
送走了產婆,其他村民也休息去了,只留王煜和老王头两个人,照顾虚弱的小孩和赵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