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隨著一声闷响,我的长刀贯穿了黑老鬼手中圆鼓的鼓面。
院子中鼓声戛然而止,我身后十几只猫尸狗僵的利爪,也在即將刺入我背后的一瞬间停了下来,噼里啪啦的倒在地上失去了动静。
猜对了!
我自信一笑,能看出此时黑老鬼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的慌乱和凝重。
黑老鬼见鼓被刺破,又要从身后拿什么东西。
我见状,完全不给他再出手的机会,再这么纠缠下去赵静就要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於是阴人发立刻席捲上去。
而黑老鬼刚从身后拿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铜锣,还没等敲出来一下,手腕上就多了一抹乌黑之色。
阴人发微微振动,疯狂的汲取著黑老鬼身上的阴人之力,黑老鬼脸色大变,但完全没有力气挣脱阴人发的束缚。
不出三个呼吸的时间,黑老鬼便浑身无力的坐在地上,一身阴气尽散,眼中的精芒也尽数消失,真成了一个浑浑噩噩行將就木的老人。
黑老鬼失去了威胁,我也没有再对他动手,转身来到地窖的面前,举起一柄长刀狠狠的朝著铜锁劈下去。
锁头不厚,很轻鬆的就劈断开来。
伸手打开地窖的盖子,一个不大的房间映入眼帘,也不高,大概就三米多。
我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地窖的地面上,刚进来,便看到了一个人形状的东西,浑身上下黑红遍体,就好像一个浑身烧焦的人一般。
“啊!啊啊!”
这浑身烧焦的活尸,自从地窖的盖子打开,一见了阳光,就开始嘶吼著,在地窖中到处的奔跑,横衝直撞,似乎很畏光。
最终找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畏畏缩缩的躲了起来。
我环顾四周,这地窖確实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底,目光所及之內也就只有这一个烧焦的活尸,心中顿感疑惑。
这血婴和赵静居然不在这里,不过这黑老鬼,在自己家的地窖养了一个活尸?
难不成山上那红毛殭尸,以及肚子里养出那血婴也和黑老鬼有关係?
不对,虽说手段极为相似,但这活尸已经养成,比那血婴强了不是一丁半点,要害人直接用这活尸,何必再去搞出一个血婴来?
我心中不解,纵身一跃离开了地窖,见到黑老鬼嘴里吐著血沫子,满脸怨恨的看著我。
他眼中的怒意喷薄而出,拄著拐杖艰难的站起身,沙哑的声音怒吼道:“出去!”
回头望了一眼,这確实没有什么线索了,也没有再反驳,顺著后院的木门推门便走了出去。
院外,村长老王头焦急的踱步,见我出来立马扑了上来,问道:“咋样了,找到我儿媳妇没?”
我嘆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闻言,老王头一脸的失魂落魄,重重嘆了口气,身上的精气神都消散了不少,颓废的朝著家中走去。
“老王头,黑老鬼之前跟你有什么恩怨?”
路上,我故作隨意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