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一路上对我如此也就算了,因为这个女人你要跟你兄弟大吵一架?”
没想到,白珍珠一上来並未向著海子说话,反而毅然决然的將矛头指向了一旁的谢芸芸。
她脸上一副强忍悲伤的表情,眼眶通红,一针见血道:“你不就是看到长生和这女人那副亲密模样才吃的醋生的气,找什么藉口呢?”
这两句,立马把海子的老底给揭了出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但如此直白的说出来,一时间也让海子一口气憋到肚子里,把脸憋的通红,但是又在气头上下不来,就这么自己憋著自己,一脸愤怒的杵在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局面僵持,谢芸芸带著一副柔弱的姿態,偷偷的抹著眼泪。
然后又强挤出一抹笑容,对著几人说道:“海子哥,你別跟长生哥吵架了,刚刚是长生哥在给我解毒呢,你们因为我吵架,我的心里会过不去的。”
听到这一番话,白珍珠更是无比的噁心,后悔没有趁早赶走谢芸芸,这一切的场面都是她造成的,反而站著说话不腰疼。
便怒瞪著她,呵斥了一句:“虚偽!”
这一下子,把海子这个火药桶彻底点燃了,瞬间衝过去,到了谢芸芸的身边,挡在她的身前怒骂道:“你凭什么这么说芸芸,你不过就是一个妖怪!”
“对!我就是看上芸芸了,怎么了?”
“她是一个性格好长得漂亮的人,我对她一见钟情,那天晚上我对你只是一时衝动,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別一天像老婆子一样的管著我!”
海子的话一句更比一句扎心,隨后牵起谢芸芸的手,转身就要走。
见状,我转身去拦,毕竟事情也算是因我而起,伸出一只手拦在海子面前道:“海子,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別闹了,我和白珍珠不会怪你的。”
没想到,海子一把拨开我的手,气愤的冷哼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两只手將谢芸芸抱进怀中,转身就走了。
越走越远,直到我们完全看不到他的背影。
另一边,清风洞。
常清风化作一年轻俊郎的男子,手持著摺扇,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手底下指挥著小妖来回不停的跑腿。
而一旁坐著的宋巧,一眼都没有多看他,只是静静看著眼前桌子上的各种美食,甜点茶饮越来越多,凉了就撤下去重新再上新的。
即便如此,对於常清风的话她依旧充耳不闻。
“你又是何苦呢?”
“成为我清风大人的新娘是你的荣幸,看看我这些琳琅满目的收藏品,你也会最终成为她们的一员!”
常清风轻摇摺扇,一挥,洞中一处石壁顿时嗡嗡作响,紧接著,那一面厚重的石壁,居然缓缓的向左平移开了!
石壁之中藏著一块中空的空间,而再里面的墙壁上,居然掛著密密麻麻的女人尸骨。
个个都是穿著红嫁衣,风乾的皮肤紧紧的包裹著骨头,不知道外面一层涂了什么染料还是用了什么药水,一整层的风乾皮肤都是如骨般的白皙光滑。
除了没有血肉,看起来竟然都栩栩如生,甚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