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有陛下在,不会教你白白受了委屈的。”刘贵妃安抚几句,冷眼看向段余和南夷使臣,“两位莫当我大夏贵女好欺负,不管怎么说,寧儿的清白之身毁於段王子之手,他必须负起责任!”
“你们——”南夷使臣气得脸色发抖,差点把『强盗』二字喊出来了。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皇后突然冷冷摔了酒杯,精准地砸到南夷使臣头上:“你们一个个的,都当大夏人死光了不成?”
“方才,是不是你亲口所言,要以南洲双岛为聘,求娶你们殿下今夜共欢好的女子?如今你家主子自己都承认了,先前是他要了寧儿的清白!”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著大殿上神色错愕的眾人,字字珠璣:“难道堂堂大夏相府嫡女还配不上你家风流浪荡的三王子吗?”
南夷使臣张了张嘴,还想申辩,却被段余不动声色地拽了一把,低声道:“够了,败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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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轻易不管事,既开了尊口,便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闻言,眾人同样惊讶不已。
皇后素来不管事,连后宫都是交给刘贵妃打理,从不过问半句,更別说此等朝堂大事。
没想到,今日她居然出面替寧小姐说话。
近来,听闻寧小姐常常进宫陪伴,给皇后止疼治病,一时不少人传说寧小姐贏得了未来婆婆的欢心,怕是曲线求和要重回王爷身边。
没想到,这份『欢心』却用在了寧小姐和外族王子的婚事上,真不知是喜还是悲了。
见状,苏染汐不动声色地撞了夏凛梟一下:“皇后既然如此中意苏淮寧,当初为何你不早早请求赐婚?”
夏凛梟心里一沉,狠狠瞪了她一眼:“闭嘴!”
苏染汐『切』了一声,看到他神色紧绷的不悦模样,只当他面冷心热,实际上还是捨不得苏淮寧这个白月光,顿时冷哼一声:“还真是个痴情种子!”
夏凛梟俊脸一黑:“……”
这女人是怎么做到一开口就能气死人不偿命的?
她究竟在哪里看出了『痴情』二字?
这时,南夷使臣忍了忍,想到那昂贵的聘礼还是没忍住扬声道:“陛下,先前虽然是外臣没有搞清楚状况,可是外臣一直说明求娶的人就是王——”
还没说完,一道冰冷的视线刺过来。
有如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