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的……你確定要用这种姿势来问?”
苏染汐挣扎了一下,面色微微一变,“夏凛梟,不要发疯!你这见鬼的春药,我还真解不了。除非你睡了苏淮寧,不然死定了!”
闻言,屋子里陷入一片可怕的死寂之中。
青鸽等人都紧张的屏住呼吸,近乎仇恨的看向苏淮寧,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剥了才能解气。
“解药呢?”墨鹤衝过来,一把攥住苏淮寧的脖子,冷酷道:“快把解药交出来!”
苏淮寧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看向床上曖昧交叠的一对男女,嫉妒的神色一闪而过,“没有解药!解药早就被我吞了,就在我身体里,除非夏凛梟与我阴阳交合,否则一个时辰內就会爆体而亡。”
“你!”墨鹤拔剑而出,“那我就放干你的血……”
“血没用,必须阴阳交合!你不懂么?”苏淮寧深情款款的夏凛梟,突然张狂地大笑道,“我就是要看你们明明恨死我又杀不掉我的样子!只要梟哥哥当眾要了我,这门该死的亲事必须取消了。”
她嫵媚地看一眼夏凛梟,目光落在段余身上就变得厌恶又怨恨,“段王子再宽广的心胸,总不至於上赶著要戴绿帽子吧?我的身与心,从来可只属於梟哥哥一个人!”
杀人诛心。
这话对於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杀伤力都是巨大的!
段余攥紧了拳头,眼底闪过浓浓的杀气。
苏淮寧真是个心狠手辣又噁心人的婊子,当眾將他的自尊和体面扔在地上践踏,为了退婚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
既然夏凛梟离了她就会死,那他今夜怎么也要忍了这一口气,先行驶一下未婚夫婿的特权了。
想到这里,段余冷冷勾唇,突然上前点住苏淮寧的穴道,將人冷酷的扛在肩头:“苏淮寧,你死了这条心吧!”
“大夏皇帝赐婚,南夷付出了一座岛的代价才將你迎娶回来,你生是我段余的人,死也是我段余的死人,这辈子都逃脱不了我的掌控!”说完,他扛著动弹不得的苏淮寧就要走。
“站住!你可以滚,她不能走。”墨鹤横剑拦住段余,神色冷冽。
“战王爷。”段余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一眼自始至终眼里只有苏染汐一个人的夏凛梟,冷冷道,“苏淮寧如今是我的未婚妻,你难不成想要当著王妃和这么多人的面凌辱我的妻子吗?”
“王爷人多势眾,若是非要如此践踏南夷王室的尊严,段余也无可奈何,只是这桩婚事若因王爷而毁,先前承诺的彩礼自然不作数,大夏还要赔付我一州之地,以抚夺妻之恨!”
夏凛梟若是想活,那就得留下苏淮寧解药,这桩婚事必然保不住,他可以顺理成章的要回彩礼,而夏凛梟还要面临天下人的嘲笑和皇帝的惩罚。
夏凛梟若是不想留下苏淮寧,那就要当场毙命。
不论如何,他都稳赚不赔。
看著段余得意的样子,墨鹤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將人当场斩於剑下一了百了:“王爷,不能放他们走。”
刚说完,夏凛梟冷冷挥手放下床幔,“让他们走!”
“王爷!”眾人惊骇。
王爷这是不要命了吗?
就算他不想王妃误会,可是人命关天,现在可不是一个大男人矫情地在意清白的时候……
“夏凛梟,没有我,你会死的!”闻言,苏淮寧也嚇了一跳,偏偏又不能动弹,只能拼命嘶吼道,“一个时辰內,你必死无疑!我就这么让你噁心吗?寧可死也不要碰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