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常明虽然並不知道在这个世界当中杨家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但是看到身后那座巨大的房屋,和杨家的老爷子身上穿著的那身衣服,虽然古朴看上去没什么了不起的,但仔细一看却发现是个相当大的牌子。
跟这样的家族联繫紧密一些,关係若是能处得好一些,那么肯定是有用的,没准在什么时候就突然能够帮自己一把。
想到这里的耿常明,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並且是那种略带諂媚的笑容。
但是他也不想上去就表现得那么亲密,一来主要是自己也是有自尊的,其次还是因为他认为这是个来日方长的事情,今天自己救了老人的孙女,也就算是暂时打通了这条关係,以后若是再有麻烦自己再出手帮助逐步的把这条基础夯实,到时候肯定有用。
耿常明並没有沉浸在幻想当中,看著爷孙两人,泪眼汪汪的,互相彼此看著他也並没有感觉很尷尬,只是微笑著站在一旁。
“这位耿兄弟,我已经把我的电话號码和我家老爷的电话號码写到了这张纸上,到时候你存在手机里就好,有什么事情您可以直接找我,最好是先找我,因为我们老爷平日里不是开会就是理出差,常年的不在这里生活,今天好不容易在这里…”
耿常明看到管家从屋里走出来递给自己一张纸片,好像管家还很不放心一样,在递给自己的时候还要不停地说话,要给这两个电话號码增加各种各样的附属条件。
他自然是一一的答应下来,紧接著赶快把电话號码揣进自己怀里,將来有事肯定是找管家的,因为他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就算是遇到了困难直接给这里的老人打电话,估计老人到时候早已经忘记了自己这个人的存在了。
“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先走了,也就不耽误您来!”耿常明微笑著就要走,想著今天的事情算是办完了,任务也算是彻底完成了,回去之后把奖励领一领,看看能不能提升一下自己,最主要的是自己怀里这本书肯定是有价值的,估计是什么关键性的道具。
可是他的话刚一说完,那边那个白髮苍苍的老人,却直接把头转过来,目光深邃地看著他,並且他能看出老人脸上还有著若隱若无的笑容,这就让他感觉有些尷尬了,一时之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不知道二位明天有没有时间赏光来我这里吃口便饭,今天时间太晚了,刚刚把我孙女儿救回来,得让他好好的休养一天,明天的时候咱们一起吃口饭,老朽也好能当著面感谢你们二位。”
不得不说这话说得挺好,要是换做其他人的话,早就已经要从地上蹦起来了,因为这相当於给了自己一个直接有杨家进行接触的机会。
耿常明虽然心里也很高兴,但他立刻就感觉这件事情肯定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容易,若是对方还有些其他的要求,或者说要求自己办一些其他的事情,那可怎么办?
他与站在那里的邵正互相看了一眼,后者从进来之后一直没有说话,並且表现得非常沉默,整个人给人的气质也是那种沉稳的。
但此时耿常明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对方也是有些愁容,眉毛紧紧的扭成了一团,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管怎么样,先接受下来,这要是直接说不能参加的话,那不相当於驳了他的面子,真要是那样的话,估计还要跟他结下樑子来。”
想到这里的耿常明赶紧说道:“那真是太好了,今天我们也累够呛了,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打扰。”
接著两人便又转头找了一个计程车,在车上谁也没有说话,自始至终都是沉默的。
最后还是邵正,可能感觉不说话有些不太好,这样的氛围实在是过於啊,压抑了一些,於是赶忙第一时间说道。
“其实我们不应该答应他这件事情,儘可能的离他们这样的人远一点,因为他们这样的人在这座城市当中,多少都会与那些危险的事情有关係,如果是跟他们关係走得特別近的话,咱们也有可能陷入到这种危险当中。”
耿常明自然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而对方说完话之后的长时间的沉默,也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的泛著冰冷。
但最后他感觉还是应该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虽然他认为自己更多的时候,应该多藏著掖著一些,儘可能的保持自己身上的神秘感,但是邵正跟自己也算是经歷过生死了,有些话也不能什么都藏在心里。
“跟他们要暂时打好关係,因为咱们不仅仅可能遇到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並且如果遇到一些真的需要他们帮助的事情,让他们出手的话,也能够减轻咱们的负担。”
耿常明知道跟杨家走近关係的话,那么肯定是要遇到诸多事情的,甚至可以说会有许许多多的危险都可能来到自己身边,相当於在无形当中给自己的游戏上了难度。
但是如果与他们走得很远,或者说不给他们面子直接与他们翻脸的话,伊莱自己没有那个必要,其次还是因为这样也会让游戏增加负担。
“有他们做咱们的后勤保障,这是最好不过的了,到时候有什么困难直接跟他们说,他们要是能帮一手的话,自然很好。”
耿常明又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跟邵正说话,反正说著说著车子就已经来到了小区门前。
耿常明下车之后直接朝著自己的那栋楼大步流星的走去,现在的他只想赶快回去好好睡一觉,因为自己今天实在是太过於疲劳了,相当於平日里要付出五倍以上的力量。
现在的他感觉每个关节都很疼痛,刚才的时候还感觉没什么,可这个时候却感觉极不舒服,但他没有办法,只想著赶紧回去。
就在他上到二楼的时候,他又一次往那个没有人住的房间看过去,果不其然,这一次那里依然站著一个人,用力地敲门,虽然也不算用力,但是有节奏的敲击声却还是迴荡在他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