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发烧了,你们不应该关心一下吗?”卢临猗看著萧羡鱼因风寒而通红的脸颊,尝试著说道。
“发烧算什么大事,忍著吧,没人有空管你。”侍卫收起鞭子,恶狠狠地瞪著她们。
紧接著,萧羡鱼因高烧昏迷过去,卢临猗再次惊呼起来。
“再吵闹看我不教训你们。”那侍卫愤怒地举起鞭子,准备给卢临猗一个教训。
“你在搞什么鬼?”南景行猛然抓住那人的手腕,一脚踹向他的腹部,將他撂倒在地。幸好他刚才迅速处理了苏明的事情,否则临猗可能就要遭殃了。
“南……南將军……”侍卫面对愤怒的南景行,之前的囂张气焰荡然无存,跪在地上低头认错。
“南景行,九公主发高烧了,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赶紧找个大夫来看看她。”
卢临猗对南景行的心情很复杂,毕竟南家现在效忠於萧衍。
这是多日以来,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这里懂医术的只有曲殤一个。”南景行看了看病重的九公主,情况確实很危急。但他实在信不过那个神秘莫测的曲殤。
这时,仇千桓被声音吸引过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萧羡鱼,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他立刻明白了状况,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丹药正准备餵给公主。
“停手,你想对九公主做什么?”卢临猗警惕地喊道,她从未见过此人,一脸的防备之態。
“如果不想让公主因为发烧而伤及大脑,最好让她立刻服下这药。”说罢,仇千桓便將药丸送入了萧羡鱼口中。
起身时,他对南景行轻声说道:“將军,你现在的立场很微妙,是时候决定你的选择了。犹豫不决只会让你失去更多。”
这句话像一把锤子敲在了南景行的心头,他沉默著,直到仇千桓离去都没有抬头。
不久后,外面传来喧譁声,“安王来了。”
萧允带著大队人马冲向破庙。苏明与南老將军带领著南家军迎战,双方战斗得难解难分。
而在庙內,萧衍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静坐一旁的赤月教信徒。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曲殤便不见了踪影。
赤月教的人声称他们的首领需要闭关养伤,可几天过去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只留下几个教徒守在这里,让人心神不寧。
“谁!啊!”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嚇得萧衍浑身一震,他立刻命令身边的侍卫和赤月教的教徒:“快去查看情况!”
教徒们瞥了一眼侍卫,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们不敢怠慢,率先冲了出去。但他们一去不復返,隨之而来的是一阵冷风夹杂著淡淡的血腥味。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剩下的教徒纷纷拿起武器准备战斗。
就在这时,背后一阵阴风袭来。
回头一看,一条巨大的蟒蛇正吐著红信子,张开大口盯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