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珩挑眉,眼神有些揶揄的看著她,“瞳瞳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不洗就滚出去。”凤星瞳別过脸不看他,语气有些傲娇。
也只有在帝夜珩的面前,她才总会有那种想撒娇的衝动。
“想让我脱?”帝夜珩抓住她的手,將其贴在唇边亲了又亲,“那你帮我......”
他轻轻吻她的手指,视线直勾勾的看著她。
她转头看向他,视线跌进他寒潭一样深邃的黑眸里,略微有些邪肆的眼神,勾得她心尖一颤。
帝夜珩握著她的小手,將其按在了腰带上,“瞳瞳,可以开始了。”
凤星瞳也不知道怎么了,稀里糊涂的就解开了腰带。
她好像是被那个爭强好胜给附体了一样,她脱了,那他也別想穿著!
直到两人肌肤相亲,男人的大手扣在她的后颈,急迫的压著她的唇亲著。
她才有些回神。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突然就从检查伤口变成现在这样了............
炙烫的低语落在她耳边,“乖乖,想什么呢?”
扣在后颈的大手將她的头微微托起,沉乱的呼吸,轻轻的將她的思绪也拨乱。
凤星瞳双手勾住他的肩膀,湿漉漉的水顺著他结实的臂膀下滑。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著,贪婪的索取。
“唔......”
短促的嚶嚀声之后,隨之而来的就是缓缓盪开的水波。
帝夜珩双手箍著细腰,湿漉漉的银髮凌乱的搭在他的肩颈和胸膛上,腹肌一次次的绷紧。
蒸腾的温泉蒸汽里,满是冷檀香和甜甜的香。
..................
昆吾白在山上待了好一会儿才下来,想著怎么跟秦明德他们解释。
果不其然,刚下山,秦明德就扑了过来。
“师父——”
“呜呜呜......师父!还以为你真的飞走了!”秦明德用力的抱著昆吾白,简直是孩子抱著爹一样。
不过,昆吾白確实是把他当儿子养的。
昆吾白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多大的人了,还是副院长呢,还哭鼻子啊?”
秦明德抬手用袖口擦眼泪,中年男人哭起来还真的挺有感染力的,旁边的几个长老也都是一脸的担心。
“师父,刚刚到底怎么回事?”
昆吾白抚摸著鬍子,缓声说道:“刚刚是我在炼丹,嗯,一不小心就引来了雷劫。”
秦明德立刻问道:“什么丹药?居然能引来这么强悍的雷劫?”
昆吾白摸著鬍子的手一紧,“哎......可惜我炼丹失败了............”
“可是什么丹劫会这么强?”秦明德始终想不明白。
炼器长老问道:“院长,你是在骗我们吧?没听说过丹劫要人去抗的!”
“你们瞧见了?”昆吾白猛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