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驾驶,我们需要在换胎时更换前翼。”
“no,我感觉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老汉立即拒绝,并继续说道:“后轮似乎有些不对劲。”
“嗯,我们在关注,你刚刚撞到了碎片,损坏了一处导流板。”
“我的轮胎能够正常一停吗?”汉密尔顿急忙问道。
“可以。”
梅奔两人的tr都被放出来,赛道上依然残留了些许碎片,然后没有人安全车出现。
“这不出安全车吗?”兵哥看到这里都有些奇怪。
“可能是马西不太熟悉吧。”飞哥笑道。
“吴轼受损的车辆速度并不慢,第三圈1分29秒2,比汉密尔顿和维特尔都要快0.1,是全场最快的。
“而且他的速度还在加快,不过汉密尔顿的速度慢下来了,和法拉利差不多。”昊然说道。
“那这么看来,碰撞之后的梅奔速度还是相当不错的。”飞哥点头。
“嗯,因为空动出现了简化,所以有些部件损坏可能没有去年那么大的影响。”兵哥说道。
“吴轼和汉密尔顿的碰撞,赛会连调查都不调查一下吗?”飞哥问道。
“哈哈,内斗这种事情,赛会也不想管的,只要你们别去波及其余车手。”兵哥说道。
随着发车的混乱消散,车阵拉直,赛道上出现了集团分明的现象。
吴轼领跑的圈速稳定在1分28秒5上下,并且领先汉密尔顿达到3秒。
而维特尔竟然追不上受损的汉密尔顿,继续维持在其身后2秒的位置。
反倒是稳定在第四位的维斯塔潘将和维特尔的秒差维持在1秒上下。
而勒克莱尔在第一圈的进攻失败,就又回到了他的第五位,不然是有机会发车上升两个位置的。
可长距离以来,他跟不上前面的节奏,落后维斯塔潘2秒多。
再往后,马格努森和格罗斯让两人开启了小火车,车阵里被困5辆赛车。
比赛除了开局的意外,后续一直十分稳定。
第13圈,第一次进站窗口期到来。
第14圈,维特尔进站换胎,汉密尔顿下一圈进站换胎。
然而同样前排的吴轼、维斯塔潘、勒克莱尔都没有进站。
等到汉密尔顿换上中性胎出来后,速度还不如吴轼的软胎,大家就知道为什么前面的人不换胎了。
直到第22圈,吴轼才进站,此时他领先维斯塔潘12秒。
出来后虽然落在了维斯塔潘身后,可却仍然在没有换胎的勒克莱尔前面,位居全场第二位。
第24圈,维斯塔潘进站换胎,出来落到了第五。
吴轼重新开始领跑。
第27圈,勒克莱尔进站,出来后落到第五位。
随着前排五人全部换完胎,格局又变成了吴轼、汉密尔顿、维特尔、维斯塔潘、勒克莱尔。
汉密尔顿没有选择更换前翼,又因为其没有碎片掉落,所以赛会也没有强制要求其必须更换。
不然换个前翼的功夫将导致他的位置大幅跌落。
第31圈,维斯塔潘开始进攻维特尔,1号弯进攻失败,可在借助2号弯后的drs并于3号弯进攻时,就完成了超越。
“法拉利今年的问题似乎有些大,红牛都比他快很多。”兵哥说道。
完成了对维特尔的超越后,潘子剑指汉密尔顿。
此时老汉面临着两个问题,前翼损坏导致前轮磨损严重,后导流损坏导致后轮过热。
所以当维斯塔潘一路冲来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办法继续坚持。
第49圈,维斯塔潘超越时锁死轮胎,冲入草坪。
随后第54圈,潘子经过不断试探和逼迫,使得汉密尔顿的轮胎退化严重。
终于,又是3号弯的位置,汉密尔顿防守走线时车辆出现滑动,速度变慢,维斯塔潘在出弯时完成了超越。
来到第二的维斯塔潘却是无力追击吴轼了,因为比赛还剩下4圈,他与吴轼的秒差足足有12秒。
第57圈,吴轼尝试了下全力推进,不过终究是空动受损,轮胎消耗的比想象中更大,所以没能将速度提上去。
最后维斯塔潘以1分26秒256拿到了最快圈。
“恭喜吴轼ptw带回!揭幕站迎来开门红!”兵哥高兴说道。
“吴轼真的太稳定了,他的赛车受损仿佛没有太大的影响。”昊然多有几分震惊。
“实际上吴轼的圈速应该是放慢过了,他换新胎后就在有意识节省轮胎。”飞哥说道。
吴轼将车停在了1号牌子后,走下赛车,将护目镜抬起,来到赛车受损的位置查看。
真正有损坏的位置是偏中后段的侧裙,这里就是块波浪起伏的平板,外侧有些导流片。
当时如果汉密尔顿撞得再深一点,很可能会损坏到内里的零部件。
吴轼轻轻抚摸了两下赛车受伤的位置,像是在安慰赛车一样。
维斯塔潘将赛车停在了2号牌子后,下车后飞快跑去与车队庆祝。
等到高兴完,走过来也瞄了几眼59号梅奔的损坏位置,对吴轼说道:
“你车破了都比我快这么多!”
“你应该看看刘易斯,我这个损坏实际上没有影响到速度。”
吴轼随口说道,这当然是假话,实际上如果没有损坏侧裙,他保守估计完赛时能够拉开24秒,也就是一个进站窗口的时间!
但是这种老底只能在车队里说,是完全不能够跟外人说的。
“我在后面看到了你们的碰撞。”潘子说道。
“他撞我的。”吴轼耸耸肩。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休息室并称重。
称完重,吴轼将头盔放在一边,晃晃脑袋,还有些不舒服。
潘子则叉着腰看电视机上的回放,正好再度看到了慢放,然后笑着说:
“你真的一点儿都没让。”
“你会让吗?”
维斯塔潘摇摇头。
这时候汉密尔顿走进来,吴轼毫不介意上前伸出手。
汉密尔顿也没有任何抱怨的神情,直接握手。
维斯塔潘看着这一幕笑得更开心了,明明恨不得互相骂战,结果却表现的客客气气。
镜头里拍下的场景让人感觉到惊讶。
“是跑了50圈比赛后两人冷静下来了吗?”兵哥说道。
“吴轼应该可以冷静下来,毕竟他拿到了胜利。”昊然也跟着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汉密尔顿现在憋着难受喽!哈哈哈!”兵哥立马接茬。
“没有,没有。”昊然连忙摆手。
随着三人陆续走上领奖台,兵哥说了声:“现在基本每场大奖赛都要听一次国歌了。”
说完,国歌就奏响了。
同样的颁奖仪式,吴轼拿着冠军奖杯轻吻后高高举起。
赛后采访来得很快,最先询问的是季军的汉密尔顿,采访者所关心的也是第一圈的碰撞,毕竟随后的整场比赛都没有什么看点。
汉密尔顿听到两个提问,沉默了下,开始说道:
“我没有想要发生碰撞,我确实有些心急了,但我仍然想办法救回了我的赛车。
“这次碰撞本没必要发生,我在很努力的离开吴轼身边,但是他却朝我吸了过来,我认为当时是不应该发生碰撞的。
“因为前翼和后导流板的损伤,我的轮胎管理非常糟糕。
“当进入第二圈我就知道,轮胎管理如果失败,那么我就没有办法维持自己的名次。
“最后我失败了,max超过了我,我的轮胎当时几乎已经没有办法使用了。”
老汉说的很平静,好像没有损失任何东西一样,说的也好像很客观,却暗戳戳表达了吴轼没有避让导致了事故严重化的意思。
维斯塔潘先是回答了下他从第四发车第二外赛付出的努力,然后评价了下梅奔的碰撞:
“我不认为刘易斯说的是对的,但是吴轼在他自己的线路上行驶的非常好,是刘易斯入侵了他的领地。
“换作是我,我会和吴轼一样驾驶,当然我希望下一站是我和吴轼来进行竞争,今年我们的车很不错,我想要这样竞争。”
维斯塔潘对吴轼的支持并不令记者感到意外。
最后,吴轼拿到了话筒,问题和汉密尔顿的一样。
他说道:“很幸运的是我的车辆受损不严重,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我维持了我的速度,我最终取得了胜利,这个是结果。
“至于第一圈的碰撞,我在前面,我不知道刘易斯什么时候冲进来的。
“在我入弯的时候我看了眼后视镜,按照我的估算,刘易斯会晚点儿进来,我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过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进来的这么快,噢,我当时好像闻到了橡胶烧焦的味道。
“总之,碰撞是个意外,我不希望发生碰撞,因为我总是维持着优势,撞击只会让我损失我应该得到的东西。”
吴轼的回答让不少主播和解说都笑嘻了。
“什么叫不知道汉密尔顿来得这么快啊?都闻到橡胶味了,哈哈哈!”
“吴轼的鼻子也真是灵敏,汉密尔顿锁死下轮胎他就闻到味道了。”
“哈哈哈哈,这两个人说话好像都很礼貌,其实都很不礼貌。”
“高手过招,阴阳怪气。”
澳洲的揭幕站虽然可能昭示着这将是个无聊的赛季,但汉密尔顿的强势追击却让今年的总冠军争夺势必比前两年更好看了。
不少汉迷都在网络上声援,大喊“不要忍让了!”“以前就是让着吴轼才让他拿到了冠军的”之类言论。
吴轼的车迷自然也在反击:“你有几个世界冠军?吴轼是三个。”
一句话足矣。
在梅奔两人斗得不可开交的情况下,法拉利的存在感突然变弱了。
维特尔在赛后依然秉持着信念,虽然先说“我们简直太慢了!”
但随后又说道:
“我没有机会和任何人战斗,只是一路跑下去。
“我对轮胎的痛苦比其他人更痛苦,看到梅赛德斯的速度如此之快,真是令人惊讶和震惊。
“但我必须审视自己,巴塞罗那测试时很好,我认为这辆车真的很好。
“但这个周末,我没能控制住它,在比赛中,我预计情况会更好,但事实恰恰相反。”
维特尔不断责怪自己,仿佛是他将比赛搞砸了一样。
吴轼看到这莫名有些熟悉的发言节奏,不是,四冠王在法拉利也这样吗?
噢,不对,某条时空线里七冠王也是这样。
他感觉维特尔再这样下去他快有恐法症了。
还好比诺托新官上任有点儿自知之明,立即说道:
“我们一直没有找到正确的设置,轮胎也受到了影响,我们严重缺乏抓地力。”
他将跑不赢的责任扛了回去。
法拉利这个赛季没有gogogo,只有nonono。
铁佛寺的希望已经破灭,2019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赢的年份。
于是越来越多的车迷只能将目光看向吴轼和汉密尔顿,期望这两人能够斗出精彩,斗出高度来!
托托自然也意识到了今年的问题。
汉密尔顿比往年都要专注比赛,他无法容忍继续输下去了。
所以在会议上,他再度、重复、多次强调不允许出现澳大利亚大奖赛的情况。
并且拎着吴轼和汉密尔顿到一面挂着梅奔损坏侧箱的墙前。
“这是2015年西班牙留下的,这不是竞争,这是耻辱!”托托狠狠说道。
吴轼低着头,想到了自己在威廉姆斯夺冠的场景。
汉密尔顿倒没有低头,想的是2015年丢掉的总冠军。
托托实际上是知道的,两个超强车手在同一队就会导致这个结果。
去年红牛的维斯塔潘和里卡多,在阿塞拜疆猛猛撞,撞到年初想要夺冠的里卡多直接道心破碎了。
他也知道,吴轼和汉密尔顿谁都不好管。
他有些怀念2017、2018两年,所以目光看向了吴轼。
“赛会不会判定是谁的问题,我会判定,没有平等责任,任何碰撞都一定有主要责任!”托托留下一句话。
吴轼不作声,知道这句话只会让两人的竞争更加隐晦。
赛道上百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哪儿有那么多小九九。
都是在做动作前大家都想好了要干什么的。
吴轼敢肯定,汉密尔顿发车时就想好了1号弯的行为。
而吴轼,则在暖胎圈前就做好了回击准备。
事实就这么简单。
大奖赛结束的第三天,吴轼突然收到了来自于威廉姆斯爵士的邀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