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个未曾正式观测过的，关於【污染】进阶的未来都能够在现在產生影响。

而这个確定了的未来，又如何做不到呢？

“是了，干涉过去这种事，虽然是取巧了的，但我在一觉的时候就干过。”

“就我的成长速度，没道理三觉巔峰的时候做不到。”

相比於干涉其他人，影响自己似乎更加容易。

只不过，未来终究是未来，罗素预取到的，始终只是某个对自己有利的果。

在观测到的那一瞬间，罗素便不可能走向与其一模一样的未来了。

“幸好这一次，是未来的馈赠，並没有给我搞出什么事来。”

罗素对此十分庆幸。

他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观测了太多的时间线，逐渐走向“全知”从而“全能”，为了保留心中的那一份人性，会逐渐期待人生的精彩反覆，还有命运的无常。

总而言之，掌握著命运一系权柄的奇蹟之主，都是乐子人。

荒诞之王就是这样的极端。

如果觉得足够有趣的话，狠起来甚至连自己都坑！

罗素还不至於到达这个程度，但难保哪一条时间线上的自己会做到这个地步。

万一心血来潮，感知到了来自於过去的窥探，突然有个好点子那就糟了，乐子人是真的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的。

“未来的自己，观测起来要付出的代价巨大，而且收益也不一定还是老老实实的预取衍生物一类的东西就好。”

“不到万不得已，就別观测未来的自己了。”

通过洛伊还有深潜鱼人的变化，警醒了罗素，心中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正在罗素思索之际，洛伊还在努力著。

赫尔曼等人也越加期待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盯著洛伊指尖的位置，將感知提升到了极限。

慢慢的，他们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却说不上来。

直至他们凭藉肉眼感受到了，洛伊指尖的位置开始扭曲了起来。

顿时，每个人都从中感受到了危险，似乎触及了这些扭曲的空间，自己会轻易的被其重创。

“累死我了！”

在展现到了这一步之后，洛伊便停止了，显然是累坏了。

不过整个人却显得十分亢奋，看著眾人笑著说道。

“怎么样，厉害吧？！”

一副想从眾人那里得到夸奖的小孩模样。

“真惊人啊！”

“好厉害！”

“洛伊大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眾人给出了洛伊想要得到的回覆，尤其是尼德的反应最为强烈。

但是在被问到了是怎么做到的时候，洛伊一下子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就是这样那样，然后就做到了嘛———”

洛伊含糊不清的开口道。

见洛伊无法解释清楚，於是罗素便笑著开口了。

“是空间！”

“刚刚洛伊扭曲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