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王干事正一脸淫笑,强行搂抱著秦淮茹。
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嘴巴在她脖颈间乱啃。
秦淮茹衣衫凌乱,头髮散开,正拼命挣扎,低声哭骂:“放开!王守信!你个畜生!说好的事情办成才……你放开我!”
“办成?老子先办了你再说!”
王干事早已精虫上脑,喘著粗气,动作越发粗暴。
眼看秦淮茹就要无力抵抗,上衣都快被扯下。
窗外。
李建国戴上了千幻戒,变成了一个陌生青年。
他猛地抬脚!
“砰!!!”
一声巨响,那扇並不结实的木门被他一脚狠狠踹开!
木屑四溅!
屋內的两人被这晴天霹雳般的动静嚇得魂飞魄散!
王干事“嗷”一嗓子,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软了下来。
惊慌失措地鬆开秦淮茹,连连后退,惊恐地看著门口这个不速之客:“你……你是什么人?!怎么闯进我家的?!”
秦淮茹也趁机挣脱,慌忙掩住破碎的衣襟。
缩到墙角,嚇得瑟瑟发抖,看著门口那个面容冷峻、从未见过的陌生青年,又是害怕又是茫然。
李建国一步步走进屋內,目光冰冷地扫过狼狈的两人。
“王守信……”
他每说一句,王干事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已是面无人色,浑身筛糠般抖动!
这人是谁?!
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连名字和细节都知道!
“你……你胡说八道!你是什么人?!再不走我喊人了!”
王干事色厉內荏地叫道,试图虚张声势。
“喊人?”
李建国嗤笑一声,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保卫科的人来得快,还是我拧断你脖子的速度快。”
他那冰冷的杀气毫不掩饰,嚇得王干事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
李建国不再看他,目光转向缩在墙角、惊恐万分的秦淮茹,语气依旧冰冷:“秦淮茹。为谋私利,勾结干部,诬陷他人,行为卑劣。”
秦淮茹被他看得浑身发冷,牙齿打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李建国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纸笔,扔到王守信面前:“把你如何受秦淮茹唆使,试图强占娄晓娥房子,以及刚才欲行不轨的经过,原原本本写下来。”
“签字画押。”
王守信嚇得魂飞魄散,哪里敢写?
这写了就是铁证如山啊!
“不写?”
李建国眼神一眯,手指微微一动。
王守信只觉得脖颈一凉,仿佛被无形的刀子抵住,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我写!我写!我什么都写!”
他崩溃地哭喊起来,哆哆嗦嗦地拿起笔,开始在白纸上写下自己的罪状。
李建国又冷冷地瞥了秦淮茹一眼:“你,过来,也签字按手印。”
秦淮茹早已嚇破了胆,不敢有丝毫反抗。
颤巍巍地走过去。
在王守信写好的证词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並按了红手印。
李建国拿起那张墨跡未乾的证词,扫了一眼,摺叠好收进口袋。
他最后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两人,声音冰寒刺骨:“今天的事,如果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或者娄晓娥同志再受到任何骚扰……”
“这份东西,就会出现在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办公桌上。”
“到时候,后果你们自己清楚。”
说完,他不再停留。
“你到底是谁!”
李建国刚要消失,王干事突然问了一句。
“呵呵!”
李建国冷笑了一声,转身消失在门口的黑暗中。
有了这份东西,应该能清静一段时间了。
屋內,只剩下嚇瘫在地的王守信,和靠著墙壁失魂落魄的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