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阿瑶姐姐还说,蒲牢你瞧起来比爹爹都要好看呢,爹爹太过美丽,倒让人觉著像是天上星辰,不容易接近,倒是你,美丽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腻,少一分不足,再加上这天地之间少有的尊贵身份,天下谁人能比?”小蓝鳧歪著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著,神情十分地认真。
蒲牢冷哼了一声:“行了,今日就放过这男人,不过你可记住了,不是老子怕你,也不是老子觉著你说得太对,而是看在火凤与小豆子对镇墓兽之前的情分上,怎么说,镇墓兽也算是老子的一个分身!”
小蓝鳧变魔术似的,从身后变出一大盘子鸭架鸭脖子来,笑道:“这是我让阿瑶做的绝味鸭脖鸭架,你整日吃鸡腿也腻味了,不如换个新样!你若是喜欢吃,我让阿瑶经常做给你吃!”
蒲牢望著那浓油赤酱麻辣鸭脖鸭架,忍不住吞咽了口水,立刻从凤卿尘的房间里蹦了出来,一个起落就將那一盘子食物端在手中。
蒲牢尝了一口,果真美味,一个起落上了屋顶,躺在屋顶上,一边哼著小曲一边吃鸭脖,实在是愜意。
小蓝鳧转眸望著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凤卿尘,小小的年纪忍不住嘆了一口气。
又要浪费她的口水了!
安易昏睡了半日,突然被惊醒。
她竟然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凤卿尘的脸被人扒了,血呼啦的十分恐怖,比玉琼欢那张脸还要嚇人。
安易坐在床榻上,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心口砰砰地直跳,最后赶紧下地,踢拉上鞋子就冲了出去。
刚刚去给安易下了一碗鸡蛋面的阿炑一怔,也赶紧隨著安易前去。
衝进凤卿尘的房间,望著凤卿尘好生地躺在床榻上,安易这才安心。
薛元国趴在凤卿尘的身边睡著了!
安易上前,先试探了凤卿尘的鼻息,又检查了他的呼吸,竟然比之前好了很多,她也就放心了许多。
安易喊了薛元国。
薛元国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一眼看到安易,瞬间清醒。
“怎么回事?”薛元国皱眉,他是大夫,怎么可以在看顾病人的过程中自己睡著了呢?而且他还对怎么睡过去的一点都没有印象。
安易也觉著有些奇怪,薛元国並不是一个如此不负责任的人。
所幸凤卿尘没事。
“刚才可有什么异样?”安易低声问道,嗅了嗅空气中,根本就没有任何药物的痕跡,所以不是迷药。
薛元国摇头,他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就突然睡著了!
安易皱眉,仔细地在房间里检查了一番,在窗外竟然发现了一根白色的毛髮。
天气热,最近白虎有些脱毛,白虎一定是来过的!能驱使白虎的只有他们一家四口。
小豆子来瞧凤卿尘,不用骑保护,也就只有小蓝鳧那个懒蛋,不肯多走一步,而且还经常將白虎当做宠物骑著到处玩。
安易站在窗外,望著窗內,微微地皱眉。
与小蓝鳧一起出现的,肯定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令薛元国昏迷的人!
到底是谁呢?
出现的目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