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太后一愣,著急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明王也是糊涂:“怎么就一起回来了?是暗帝將鸞皇说服了?”
沙尘摇头:“听闻是鸞军大將海骄扬带著人將乌皇从乌雪山上接回来的,看那架势,鸞皇不像是被屈服的,可是又有西皇的人,所以下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暗帝不是有人在咱们驛站吗?赶紧將那些人唤来问问!”乌太后说道。
明王立刻说道:“对对,那个姓陈的兄弟两人,不是那个暗帝的心腹么,可別让他们跑了,赶紧將他们抓来问问!”
沙尘说道:“明王殿下放心,驛站之中一直有人监视与护卫那两位陈姓侍卫,他们目前老老实实地住在驛站之中,是没有问题的。如今的情形,如果是暗帝贏了,咱们对她的人不利……”
乌太后摇摇头:“那鸞皇是什么人,是天下战神,不过半年,统一三国,无往不利,怎么会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姑娘给降服了?哀家一直觉著这暗帝就不妥当,只是皇上在那鸞军手中,咱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將就著一信,如今明摆著那暗帝与鸞皇勾结,咱们若还是不行动,怕是……”
明王没什么主意,只得说道:“本王还是问过隨行將军意见再说!”
乌太后只能点头。
此刻隨行將军閆不清正站在城门之上,手中拿著长筒望远,紧紧地盯著城下。
明王带著人前来,旁边的兵士赶紧行礼。
閆不清回眸望见明王,也要行礼。
“隨行將军,这些俗礼就免了吧!”明王上前望著前面不远处的鸞军大营问道,“如今情况如何?”
閆不清低声说道:“末將只看到那鸞皇的確是回来了,身边还有一女子还有一位身穿白袍头戴龙盔的將领,明王殿下,您说会不会是西皇到了?”
明王一愣,“你说什么?西皇?这怎么可能?他来干什么?”
閆不清也觉著不可能,如今两国交战,西庭国还隔著一个国家呢,怎么可能来趟这浑水,就算是派了一些兵士前来,这西皇也绝对不会冒险前来这里啊!
“可能是末將瞧错了,末將只是觉著那位身穿白色盔甲带著龙盔的男人有些眼熟,末將曾经在西庭国远远地看过西皇一眼,虽然不真切,但是总觉著有几分相像!”閆不清说道。
“不管是不是西皇,咱们先说说这暗帝与那个鸞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王並不將西皇西月溪放在心中,因为据他所知,这西月溪的名声並不好,据传是依靠女人,一个什么西凤娘娘,才一统西庭国,其实本人是个紈絝,没有什么威胁性。
“方才他们一起进入帐篷,但是那个鸞皇走在前,暗帝在后,至於那西庭国的白袍小將在最后面!”閆不清说道。
明王微微地沉吟,鸞皇走在前,也就是说鸞皇主导,这样一来,那这个暗帝要么是骗了他们,要么是被鸞皇收服了!
明王的心里突然慌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