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的確是不错,虽然凤卿尘从心里有些排斥这些下水。
他杀人的时候,以前最喜欢扯出来玩,所以看著这些东西微微地有些噁心。
安易又给凤卿尘舀了一碗猪骨汤,上面撒上葱,再倒一点香醋,与卷饼一起吃简直是绝配。
一家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儿。
“喝酒喝酒,不是喝酒么?”刘二柱的酒癮上来了,还扯著凤卿尘喝酒。
凤卿尘並不好酒,现在他觉著这猪骨汤比酒更美味。
“不喝了!”凤卿尘淡淡地说道,拒绝了刘二柱。
刘二柱哪里肯放开凤卿尘,非要给凤卿尘满上。
凤卿尘抬眸,冷冷地瞪了刘二柱一眼,刘二柱拿著酒壶的手一哆嗦,那酒壶就摔在了桌子上,酒洒了。
“你瞧你,不能喝就別喝了!”柳氏赶紧劝了。
刘二柱赶紧低下头应著,再也不敢让凤卿尘喝酒了。
刘大柱笑道:“二柱子,你看你这点酒量,怎么能陪好咱这皇上妹夫?”
刘大柱笑著,给凤卿尘倒上酒,又问道:“皇上妹夫,你啥时候封兰做皇后?”
陈氏虽然听安易说晚上的凤卿尘是正常的,但是还是从心里害怕他,方才凤卿尘瞪刘二柱那一眼,正好被她瞧在眼中,如今这会儿听刘大柱这么问,她赶紧將一块猪头肉塞在了刘大柱的嘴巴里,低声说道:“这么多吃的咋还堵不上你的嘴呢!”
刘大柱只得拼命地將那一大块猪头肉咽下去。
凤卿尘皱眉,他本想回忆一下过去的生活,却没有想到过去的生活竟然这么无聊聒噪,也不知道过去他到底怎么忍受的!
凤卿尘站起身来,问了安易:“今晚我住哪里?”
安易问道:“这么快吃饱了?”
凤卿尘点了点头。
安易指了指房间外有竹子的房间:“还是老地方!”
凤卿尘点点头,转身前去。
刘大柱还想要拉著凤卿尘喝酒,被陈氏一把拉住。
刘铜钱这会儿见凤卿尘走了,赶紧跑过来,吵吵著要喝骨头汤。
刘孙氏赶紧给刘铜钱舀了骨头汤,又问道:“刚才怎么不喝呢?”
刘铜钱瘪了瘪嘴,这才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姑夫好可怕!”
陈氏赶紧上前,捂住刘铜钱的嘴巴:“你可不要乱说,小心他杀了你!”
刘铜钱立刻嚇得浑身哆嗦了。
柳氏有些不愿意,上前说道:“大嫂,你嚇唬个孩子干什么?”
“我嚇唬孩子,也总比真的出事强!”陈氏不服气地大声喊道,正要继续说什么,这才记起安易还在场,赶紧又闭上了嘴巴。
“石头娘,你不要在挑事,兰不是说了,晚上还是以前那个十三!”刘孙氏不悦地说道。
陈氏不敢说话了,只是扯著刘大柱赶紧去睡觉。
好好一顿饭吃得十分彆扭。
安易抬眸望向房间里,今晚这凤十三的確有些奇怪。
此刻房间里,凤卿尘环眸望著房间里的一切。
这就是他以前与这个女人住过的房间?
他隱隱地的確有些印象,尤其是这竹香幽幽,一些记忆就在他的脑子里徘徊,就要汹涌而出,可是偏偏似乎被什么堵著,十分难受。
凤卿尘怔怔地坐著,想不通之前自己为什么甘愿与这个女人躲在这么无聊的乡下。
只是因为爱这个女人,所以可以忍受一切?
就在凤卿尘想要离开的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刀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