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解了馋的帝玄熙这才心满意足地放雾月去做自己的事。
雾月拿起了万物长生鼎,看著里面的小精灵,柔声说到:“我就叫你復甦吧,你现在愿意成为这个小鼎的鼎灵吗?”
小精灵原本就有些晕乎,雾月现在又看见了雾月,更是意识不在线上了,一直点著头,满脸的高兴。
雾月脸色一喜,这就有了一个鼎灵了!太棒了!运起灵力,帮助復甦和万物长生鼎结合。
就见绿光一闪,復甦就和万物长生鼎有了联繫。
接著,雾月就开始炼药,復甦比小白白懂事多了,这也许也是雾月这些日子都在看书的缘故,所以復甦很是乖巧,雾月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长生也是很讶异,这个无系精魄现在变成了鼎灵,看来,那万物长生鼎又到了现世的一天了。
“雾月,等等。”长生突然间叫住看雾月,雾月愣了一下,看向了长生,而鼎中的丹药因为雾月这一个愣神,却是化成了灰。
“啊,我的丹药!”雾月看见自己幸苦炼製快要结丹的丹药瞬间化成了灰,不由得转身瞪向了长生,帝玄熙也冷眼撇了过来。
长生身体一颤,乾笑道:“我想,我想告诉你一个万物长生鼎的秘密。”
“哦?是什么?”雾月神色有些不善,万物长生鼎有秘密居然现在才告诉她!
长生已经感受到了帝玄熙越来越冷的眼神,身体都缩了起来,快速说到:“万物长生鼎其实是有一个鼎技的,就是万物復甦,凡是结丹失败的丹药,都可以用这个鼎技来重新恢復丹药的灵性,重新结丹,不过每次结丹只能用一次,同时这个鼎技也需要消耗大量的灵力,甚至超出了炼丹师本身所具有的灵力,更重要的还是需要鼎灵,所以你要使用,要慎重些,之前我没告诉你,也是因为它没有鼎灵,现在有了,你就可以试试了。”
雾月挑眉,万物復甦?看来她给復甦起的名字还是巧了,没想到这万物长生鼎还有鼎技!
雾月看著鼎中的一滩灰,手指动起,感受著万物长生鼎,灵力不断被鼎吸收,瞬间就感觉灵力空了大半。
“万物復甦!”雾月缓缓说到,只见鼎中的灰开始浮了起来,在雾月惊讶的目光中,凝成了一枚丹药!
隨著丹药的结成,雾月体內的灵力流失了尽八成!好一个消耗万物復甦!但是成效似乎不错。
雾月看著手上的四道云纹的丹药,她原本炼製的是三阶的丹药,现在居然还升阶成了四阶!虽然升阶这种事对雾月来说常有,但是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见。
“丹药的等级越高,使用万物復甦的灵力消耗也越大。”长生提醒道。
雾月点点头,將这枚丹药装好,收了起来。现在她的储物戒中已经有了上百瓶的丹药了,但是这还是不能满足雾月,她可是要將整个月城都装备上的,所以,她还要炼製出更多,品质更好的丹药。
雾月又接著炼了几枚三阶的丹药练手,然后又捧起了药典,翻开了四阶丹药的丹方。
四阶丹药的丹方將近两千张,雾月还是了大半年的时间才背下来。
相比之前的丹方,这里四阶丹方还记载了炼成一个丹药的不同丹方,比如增灵丹,有的丹方製作出来的增灵丹恢復灵力的速度很快,有些丹方则是恢復的灵力量大,雾月还是將它们一一记下来,一个也不落下。
不过也因为学习炼丹的缘故,她的修为反而落下了不少,不过雾月认为还是不要紧,每天炼丹,她也不经意间吸收了不少药材的灵气,所以体內的灵力同样增长了一些,而且她还有圣体金躯在,所以体內的灵力增长速度並不慢,这一年半的时间,她吸收了不少灵力,修为也达到了五阶二级,对她这种没有修炼体內的灵力还在增长的人来说,是真的还不错了。
呆在山洞的时间近两年,莲景初,墨,还有叶久悠也在持续地修炼中,他们也有著不小的进步。
莲景初竟然突破到了七阶,还在持续地修炼中,墨同样突破到了六阶,叶久悠还在五阶,但是灵力增长了不少,已经到了五阶七级的修为,这也和这里药材的灵气有关,几人一直被药材散发的灵气温养,连身上都有一股淡淡的药草的香味。
帝玄熙和长生下棋都快下腻了,最后乾脆不下了,直接看著雾月炼丹,看著雾月认真做事的小脸,嘴角都不自觉地上扬。
雾月接下来的时间就在长生地指导下,不断地炼丹,背书,炼丹,背书,雾月对万物长生鼎的熟悉度也大大提升,用万物復甦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偶尔,雾月还会抽出时间来修炼,修炼和炼丹两不误。
不知不觉,在山洞中,十五年过去了,雾月將丹药炼到了八阶,可以说是天赋卓绝的鬼才了,十五年的时间,就从一个小白变成了一个八阶的丹药师,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雾月在这期间还长高了不少,按照外面的时间算,她现在也已经十四岁,勉强是长到了帝玄熙的胸口。
隨著长大,雾月的小脸也张开了,比起之前,更是少了三分稚嫩,多了三分倾城,还有少女所独特的气质,帝玄熙更是沉迷地无法自拔了,恨不得天天將雾月抱在怀中腻歪,要不是怕雾月不理他,他早就扑上去,狼性大发了。
现在离四大神兽秘境的离开时间还有半年,当然是外面的时间半年,雾月却是打算离开了。
“啊?!你要走了!”长生惊讶道,还有些不舍,他都几千年没有人陪了,好不容易来了好几个人,好不容易多了些人气,现在,他们居然要走了!
十五年啊,山洞中的十五年,外面的一年半,时间过地还真快。长生嘆息,怎么就过的这么快呢,他都有些喜欢这个天资卓绝的小女孩了,当然只是欣赏的喜欢,他还有一种想收她为徒的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