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连连称是,而后拉著一张苦瓜脸,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说道。
“是,是释迦,那位天庭使者他……他……”
“他什么?別磨磨蹭蹭的,快说!”
神墟天界的一眾高层都被这断断续续的回答搞得心力交瘁,就像是掉下悬崖,但却被树杈勾住,上不来也下不去,非常折磨人。
“他往我们祖宗祠堂的香炉里撒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观那释迦已经八境生灵,早已不需要五穀轮迴,怎么会撒尿?!”
听到这话,神墟天骄的高层当即否认。
但想起饭桌上,那释迦猛猛喝酒的样子,心里又是咯噔一声,暗叫大事不妙。
“千真万確啊姑奶奶,他撒完尿又说自己冷,现在正要劈了祖宗牌位烤火……”
“啊!!!啊——!找死,他在找死!”
曹隧彻底疯狂,咆哮著、嘶吼著,犹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瞪著神墟天界等人像是在质问般喝道:“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別衝动,別衝动,你这一杀我整个神墟都要跟著一起完蛋。”
“他不过是一个使者,还是被天庭擒下的归墟探子变成的俘虏,他贱命一条,我们没道理和他换。”
“消消气消消气……”
神墟天界的人齐齐涌了上去,將曹隧紧紧抱著,生怕他一个不忿真是衝去將释迦杀了。
但就在神墟天界的眾人禁錮著曹隧时,却突然感觉手上的力道一松。
“好,那我不去了。”
隨后便见曹隧平静的站在原地,示意眾人鬆开。
眾人见此情况,虽然心有余悸,但还是鬆开了,同时心中暗叫不好。
果不其然,就在眾人鬆开曹隧的第一时间,曹隧整个都化作一道流光,以毕生最快的速度向外衝去。
只不过,冲的方向並未是释迦所在的方向,而是世界之外,只留下一句话在眾人耳畔迴荡。
“此次天庭实在太过分了,我去和诸界商议一番,你们务必稳住那天庭使者!”
“……”
听著曹隧那满是愤慨的声音,却又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神墟天界的生灵愣在原地许久,久久无言。
隨后便是激烈的討论。
曹隧把释迦这个烫手山芋拋开,那由谁接手?
自然是谁都不愿意。
毕竟接手了这个烫手山芋,成功无功,失败了却又天大的过错,还要忍气吞声。
直到第二个报信的前来告知眾人,释迦已经开始劈他们的祖宗牌位,这才有一个人主动站了出来,揽下这份责任。
而他也註定要在处理完释迦后,承受守卫祖宗牌位不利,这个天大的责任。
……
而另一边
因为诸界也很好奇天庭使者究竟要做什么的原因,都派人潜伏在神墟天界附近,见到曹隧一脸晦气的衝出来,顿时好奇心四起,上前询问。
“呦~这不是要当场毙掉天庭使者的曹隧大人吗?怎么,现在跑出来,是想联合我们一同抵抗天庭的大军?”
不过绝大多数人,都是抱著这种看乐子的態度。
就像神墟天界推测的那样,没有人会真的帮助他们对抗天庭。
因为今日若是换成其他诸界遭遇此事,神墟天界也不会帮。
“哼,今日是我神墟天界,明日或许就会是你们!”
虽然知道结果,但曹隧还是想试一试。
“这不是还没到明天吗?但我怎么感觉,神墟天界已经撑不到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