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州面上没什么情绪波动,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却死死攥紧,青筋暴起。
谢彦明决定加把火。
他拍了拍那辆一直处於待命状態的布加迪威龙,露出一个阴冷的笑:“我想小榆一定比较喜欢在车上,別担心,这车很结实,几个一起都受得住。”
解开沈榆双腿束缚的打手邪笑出声,甚至有人提议要不要弄个摄影机来拍照留念。
谢彦明点了根烟,吞云吐雾,优雅的薄唇里吐出骯脏字眼:“那就该让我弟弟先来了,毕竟是他*了那么多次的人,给他们感情来点新鲜感也不错,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了。”
他说完,几个急著宽衣解带的打手都发出哈哈大笑,开始爭论谁第一,什么动作比较好。
甚至有人抬手搭在谢宴州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架势,笑嘻嘻说:“谢少,要不你最后吧,反正我们弄完就撞了,你俩正好一起撞啊。”
谢宴州抬眼,一双漆黑的眸盯著谢彦明,阴冷骇人。
“看什么看?!”谢彦明忽然一股无名火,抓著谢宴州的头髮把人拽到车旁边,“你就在这给我好好看著!”
他朝还在討论怎么分割沈榆的打手们大喊:“都他妈快点!现在就开始!”
一个人拖著沈榆,刚要把他按在车上,却不料沈榆忽然回头,抬脚朝他襠下踹去!
沈榆从被绑架到刚才为止,一直是柔弱的姿態,加上他长得清秀漂亮,这些人都把他当成个柔弱的存在,没想到他下脚又快又狠!
那人惨叫一声捂著那地方倒了下去,嘴里不停骂著侮辱性词汇。
沈榆冷笑:“只会用这种方式羞辱人啊?还是阉了更好。”
旁边人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沈榆被捆的双手,勃然大怒:“他妈的,还挺烈!活腻了是吧!信不信老子x死你!”
“小榆,该躺好的时候就別逞强。”谢彦明把谢宴州往另一个打手那推,起身往沈榆的方向走,朝旁边伸手,“棍子给我,我今天就替沈家好好教教你。”
打手把棍子递过去,谢彦明接过,抬起来就往沈榆小腿上砸!
沈榆先一步曲腿往下栽,堪堪避开,又被打手提起来。
“没事,別怕,待会撞死就不疼了。”谢彦明微笑著,又举起了手——
千钧一髮之际,谢宴州猛然暴起。
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挣脱开绳索的,只能看见他一把抓住谢彦明的领口,反身將人死死压在车的发动机盖上!
轰鸣声震耳欲聋,谢彦明甚至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在烫著他的后背。
对死亡的恐惧感瞬间飆升。
“撞啊。”
青年周身冷厉,黑髮下的视线如同淬了冰的刀刃,满是刺骨寒意。
他指骨捏紧,小臂青筋暴起,用不容置疑的力道把谢彦明按在嗡鸣作响的车上,同时抬起头,阴鷙地盯紧驾驶座上的打手。
打手怎么也没想到谢彦明这么弱,谢宴州又这么狠,有些不知所措。
谢彦明惶恐不已,想要疯狂摇头,可他一动,脖子上的指骨就收得越紧,几乎让他不能呼吸,如同溺水。
谢宴州盯著他看了几秒,忽然嗤了声,一字一句,轻飘飘地问:
“撞啊,怎么不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