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州心中暖意流淌,吻了吻对方的唇:“谢谢宝宝。”
“唔......”
沈榆有些抗拒地摇了摇脑袋,显然还有话要说。
谢宴州很识趣地鬆开。
“要送礼物?”谢宴州微微挑眉,被子里的指骨扣住对方的手,轻轻摩挲著他戴戒指的那根无名指。
沈榆困意散了一些,不高兴地皱眉。
什么人啊,都把他这样那样那样又这样了,还好意思要礼物。
厚脸皮。
得寸进尺。
吐槽归吐槽,可是沈榆又知道,某人这么得寸进尺,自己要承担一大半责任。
谁让他总是纵容谢宴州,才把人养成这样的。
也算是自作自受。
沈榆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哼哼唧唧地说:“刚刚才想起来,所以没礼物。”
谢宴州像是有些失落,低声问:“真的没?”
沈榆轻哼。
其实沈榆很早就准备了礼物,藏在某个安全的地方。
但刚才谢宴州那么过分,他这么快就送礼物岂不是很没面子?
所以沈榆只是捏著谢宴州的脸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点,而后对著他的脸啵了一下。
一触即离。
而后,沈榆整个人就团回被子里,声音闷闷地说:“好了,这就是礼物。”
谢宴州看见对方露在外面的耳尖红彤彤的,忍不住勾唇,將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捧著他的脸,轻轻贴上去。
“阿榆。”谢宴州亲吻他的侧脸,声线沙哑低沉,温柔繾綣,“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沈榆闭著眼睛不说话,唇角却微微翘起。
*
次日,晨光大好。
三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抱著东西,从楼下轻手轻脚上来,排著队走到主臥门口。
刚要把东西放下,门忽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谢宴州居高临下地看著三人,视线从他们脸上滑过,挑眉:“有事?”
“哥,你怎么醒这么早啊?”谢晓音纳闷,“远庭哥说你今天得中午才起来,彦哥说你下午,他们还赌了五十块钱。”
薛远庭很关心地问:“怎么,你不行了?”
“我早说秀恩爱秀多了会有后遗症的。”陆彦摇头嘆息,“要兄弟帮你联繫医生吗?”
谢宴州现在神清气爽,根本懒得跟他们计较:“滚远点。”
说著就要关门。
“別啊別啊哥。”谢晓音想起来他们还有正事要干,赶紧伸手推门,把怀里的东西递给谢宴州,“其实我们是来给你送生日礼物的,生日快乐。”
薛远庭和陆彦也收起玩笑,把各自的礼物丟谢宴州怀里。
“生日快乐,新的一年多去公司上班。”
“生日快乐,结婚我就不当伴郎了。”陆彦超级不经意地开口,“伴郎一般都是单身的人当的。”
薛远庭:“......”
谢宴州收下他们的礼物,放房间里,动作很轻地出门。
关了门,单手勾了一下领结。
其他几人也因此清楚地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跡。
谢宴州用行动告诉这几个造谣的——
他,行。
陆彦重重嘖声:“秀什么啊秀?了不起吗?”
“雏羡慕了吧。”轮到薛远庭落井下石了,“真可怜,要哥哥教吗?”
陆彦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憋出来一个字:“滚!”
谢宴州没搭理两个人,转头问谢晓音:“粉底液带了吗?”
“带了,怎么了?”谢晓音疑惑,“你学会化妆了?”
谢宴州勾唇,慢条斯理地说:“今天领证,遮一下。”
谢晓音:“哦。”
谢晓音:“啊???”
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