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把向日葵被轻轻放在沈榆怀中。
活泼灿烂的金色將漂亮青年略显苍白的脸衬得鲜活明亮。
沈榆脸上有点热:“怎么突然买?”
“庆祝好消息。”谢宴州勾唇,回头看了眼。
电梯又响了一声打开。
何立小心翼翼地抱著一个精致的瓶走了过来,低声问:“小谢总,瓶放哪?”
谢宴州看向小叶:“小叶,这位是我的秘书,姓何。”
在旁边看爱情戏的小叶瞬间瞭然,对同为电灯泡的何秘书招了招手:“何秘书来这边,我带你过去。”
何立本想说不就是送到病房,哪还用得著女孩子帮忙。
但转头对上谢宴州视线,何秘书秒懂。
哦,是嫌他碍事了是吧。
何秘书拿过沈榆手里的向日葵,和小叶一起进了病房。
小叶拿过瓶,放在床头柜。
瓶很轻,小叶放的时候碰到了旁边的遥控器,何秘书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小叶不明所以地问。
何秘书拍拍心口:“这是清代的正粉彩蝠桃纹瓶,昨天晚上,小谢总了五千多万拍下,从港城拍卖所加急送来的,坏了可赔不起。”
小叶扶在瓶子上的手颤抖起来,动都不敢动了:“多少万?”
何秘书:“五千一百五十万。”
小叶:“......”
刚才她还寻思,一个白粉配色的瓶儿,装向日葵也不是很搭配啊。
现在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妈妈呀,她摸到五千多万的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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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供祖宗一样把插进瓶摆好。
小叶小声问:“你们有钱人送礼物都这么阔绰的吗?“
何秘书说:“小谢总大学在天恆工作的时候,我是他的助理,他对朋友很大方,但我只见他对沈先生这么上心过。”
只不过以前,谢宴州送的礼物沈榆都没收过。
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
何秘书这里还寻思呢,小谢总让他跟这个护士过来,肯定是因为要做些什么亲密的事情吧?以前跟著谢彦明,上个厕所回来都能看见俩人已经啃上了。
所以他得拖延一下时间,免得被这个护士看见两个人亲密,传出去跟他们小谢总乘虚而入一样,不好听。
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叶就出了病房。
何秘书跟著出去,已经做好看见什么的准备了。
结果......谢宴州推著沈榆站在走廊尽头,看窗外的夜景,低声说些什么。
走近一听,聊的还是项目上的事情。
何秘书:“......”
別人看谢宴州很淡定,但何秘书知道,谢宴州今天爆金幣之后,提前下班,回去拿了昨天买的瓶,又去店挑。
本来这种瓶,素色的会比较好看。
但谢宴州挑中了向日葵,並且亲自跟店主学的包装。
还以为他用心到这个地步,来这边不干点儿什么,好歹也互诉衷肠吧。
结果,就聊这么绿色健康的。
没想到小谢总长著一张万丛中过的脸,私底下乾的是这么纯情的事情啊......
回去的路上,薛远庭打电话来问:“怎么样了啊大情圣?翘了兄弟的聚会跑去找他,一定有点什么进展吧?”
谢宴州:“嗯。”
薛远庭兴奋了:“快!快说说!什么进展!”
谢宴州靠著椅背,回忆了一下,慢悠悠说:“他对我笑了。”
薛远庭:“......”
开车的何秘书:“......”
就这么容易满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