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用什么样的理由能不做就不做,全看那些百姓有没有命。
顾景灝冷笑:“是吗?那你就先去忙別的。”
郭谦鬆了口气恨不得立刻从这离开,生怕顾景灝强行命令自己去执行这些事。
顾景灝等他走了才叫来一鸣:“去调查他刚说的事情,要掌握所有的证据。”
一鸣寻思著:“殿下,这狗官怕不是和班飞一伙的,若是他敢做出行刺的事,怕是会添加更多的麻烦。”
先不说郭谦兴师动眾叫来这么多人,班飞是事情还没有解决,就怕郭谦是来和稀泥让情况更加验证那。
顾景灝说:“所以一定要查清楚他和老二的来往,还有和班飞之间的关係,总之证据一定要有,否则我们做的都会前功尽弃。”
他决不能再让老二的人伤害自己在乎的。
一鸣点头,“是,殿下,还有件事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总觉得还是应该告诉顾景灝。
顾景灝说:“什么事情?”
难不成又发生了更严重的事?
一鸣看了眼郭谦的人,让他们先离开才说:“太子妃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是否改变告诉苏家二老?”
再则就是梅得志是个暴脾气的人,若是知道他们有意隱瞒此事怕是会闹到顾启那。
顾景灝也是很担心苏蔓溪的安危,说:“现在告诉他们没有任何用,一是不能让溪儿立刻甦醒,二是会让他们跟著担惊受怕。”
虽然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苏蔓溪,但是如果苏家因此乱作一团,他的责任就会更大甚至会拖累苏家,只会適得其反。
一鸣想了会才说:“属下是觉得瞒著未必是好事,毕竟他们都是太子妃的家人。”
主要是他想让鶯儿和苏蔓溪回去,毕竟她们留在这里虽然能解决財力物力,但是承担更多的是危险。
顾景灝担忧苏蔓溪这样昏睡下去不是办法,“我等会回去,若是溪儿今天还是没有醒来,再通知他们。”
迟早是瞒不住的,不如等一天的时间看看有没有奇蹟。
一鸣说:“还是殿下想的明白。”
他总是担心鶯儿多一些,毕竟她一个小女使没必要参与进来。
顾景灝临走前问道:“你可知那陆深是何人?”
一鸣摇头:“属下不知道,需要彻查吗?”
顾景灝觉得没这个必要:“我就是隨便问问。”
陆深是个敢说敢做的人。
不过因为年轻气盛很容易会被人利用,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掌握郭谦等人的罪证。
顾景灝觉得陆深可以是个培养的人才,但是看他那样要是想入朝为官早就行动了,何至於等到现在。
一鸣等顾景灝走了,安排好人看管好班飞直接去查了郭谦和顾景裕的事情。
傍晚时分,顾景灝赶回了客栈。
鶯儿没看到一鸣心里有些不適应,问道:“殿下今日可还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