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舒蕙伸手去推,颈侧吸吮软肉磨蹭不起的男人,气息格外不稳:“…寧寧…在敲门。”
“你听错了。”
秦於深言语含糊其辞,掌心把握柔软的举动却毫不含糊,薄唇所到之处的撩火愈烈,烫的人颤慄,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
比起前世熟稔,这会青涩莽撞又热烈的行径,更磨人。
“……你…”舒蕙偏头咬唇抑制娇声,儘量克制著让话语平稳:“你疯了,没有保险套…”
狂风骤雨一瞬因这话骤止,敲门声、喊声都不能阻止秦於深,但这话能。
埋在柔嫩颈侧的脑袋蹭了又蹭,粗喘声明显,恳求又討好:“那我让人去买。”
“让別人去买,你自己尺码知道吗?”舒蕙手仍推他。
秦於深喘息微凝,他哪里知道,三十年就荤过一次。
沁香娇软的人儿就在身下,到嘴边的肉快將他兴奋折磨欲死,不甘捨不得。
“……那都买回来,往大了买。”
“丟不丟人?”
“……”
纤白的玉手继续推他肩膀,舒蕙换了美甲,浅浅短款纯墨色猫眼,搭在男人同色系睡服中时隱时闪。
秦於深往上轻握住,带著她的手下来,有过一次熟悉。
嗓音闷哑诱哄:“可是我难受,老婆…”
有她总是好的,手也好。
秦於深想的也好,但舒蕙这会浑身都软,没力气帮他,让他得逞后就会贪婪很久,手酸。
舒蕙不上鉤:“难受去浴室。”
“……”
“快点起开,重死了压我身上。”
“……”
咚咚咚——秦岁寧敲都敲累了。
不情不愿的喘息全烫在舒蕙脖颈,像是秦於深敢使出的、最大的报復手段。
撑肘起身,捞过床头舒蕙的水杯,喝一口水洗涤喉间暗哑。
下身明晃晃支起『帐篷』,不可能这样去开门见寧寧,秦於深去到主臥客厅,扫眼墙上小掛钟,时近九点半,拨了竹楼內线座机电话。
“刘妈,麻烦来二楼主臥门外,照看一会寧寧。”
…
约莫六分钟,舒蕙身体恢復些力气,翻身下床,將褶乱的丝被铺平。
打开主臥门,便见秦岁寧乖乖坐在门口,腿上放了本绘画书,小脑袋往下一点一点的犯困,仰头见到舒蕙,睡意睏倦脸上绽开笑容。
“妈妈~”
心肝这一声喊得舒蕙心头髮软,忙蹲下身將她抱起,搂进怀里:“宝贝呀,不是跟姥姥睡吗,怎么下来啦?”
“姥姥洗澡,我下来…”秦岁寧小脑袋窝在舒蕙胸前蹭。
一旁守著她的刘妈,轻笑道:“小小姐是想跟您睡呢。”
闻言,秦岁寧在怀里点头又摇头:“在大房子里是跟爸爸妈妈睡哦。”
竹楼大房子,除开特殊情况,秦岁寧都是睡在主臥,她心里已经形成了潜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