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月这种风格,在国际性的赛场上是非常少见的,虽说长相上不是大眾定义的那种好看,但气质绝对是一等一出眾。
一切敲定之后,约好了赛前一天彩排,然后助理便把唐婉月送了出去。
“你刚刚发现什么了吗?”看著唐婉月离开的背影,郁曼转头问江雨蘅。
江雨蘅点了点头:“嗯,我注意到我们在提到问题时,她似乎有些犹豫,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隱。”
可偏偏最后她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郁曼也深以为然:“我也注意到了。不过,既然她没有明说,我们也不好追问。或许,她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適应。”
“希望如此吧。”江雨蘅轻轻嘆了口气,然后又恢復了笑容,“无论如何,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非常合適的模特。”
现在只需要等赛前彩排就可以了。
郁曼这几天也要去赛委会准备比赛的事宜,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险,两人从这天起到比赛,可能都不会有联繫。
江雨蘅也表示理解,虽说她们可以自证,但总归是麻烦。
她开车回水景之后,正准备进门,脚下却踩到什么东西咯吱作响。
江雨蘅往脚下一看,蹲下身捡了起来,是一个黄纸信封。
而且摸著还沉甸甸的,翻了面才看到正面写著“江雨蘅启”。
看这雋逸的字跡就知道是贺兰临写的,江雨蘅有些兴奋地往四周看,结果连雪影的毛都没看到。
“奇了怪了,难不成又飞回去了?”
不应该啊,雪影那尿性,放在现在的人身上,就像於是上班一天恨不得休息一个月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劳了。
但实在是没看到,江雨蘅也只能先进去。
今天阳光不错,后院的光景透过一楼客厅巨大的落地窗映了进来。
只可惜不是之前的葱鬱的梨树冠,现在只剩光禿禿的木桿子了。
这也让江雨蘅想起来离那扇穿越门最近的地方,那棵梨树想必长得很好,不过这段时间没有空去看。
眼下最重要的当然还是看看贺兰临写了什么。
江雨蘅搓搓手,迫不及待撕开了黄纸信封,一边还要注意著里面的纸不要被撕坏。
展开信,出来开头的那几句表达思念的衣炮弹,后面的內容看得江雨蘅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美丽了。
大概意思就是说诸將商议之后,如果继续跟南贼这样乾耗,也是白白浪费粮草。
於是他们在夜里子时发起了突袭。
刚开始的时候,南贼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后面就算他们反应过来,士气也磋磨没了。
而且信中还提到了江雨蘅给的锁子甲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南贼的弯刀一时之间根本穿不透。
加之天寒,夏国的兵將有暖宝宝保暖,南贼那边状况就悽惨得多。
所以天时地利人和之下,首战大捷,但是好景並没有持续多久,南贼的援兵也到了,来势更甚於从前。
也不知道为何,他们看透了锁子甲的玄机,可其中奥秘只有夏国军营里的人才清楚。
他现在怀疑,军中恐怕有人已经有了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