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生茫然的坐起来,其他人都还在睡,只有拉娜抱著自己的剑坐在旁边替大家守夜。
看见赵医生起来了,拉娜走过来询问:“怎么了?”
赵医生分不清刚才到底是自己做的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儿。
“好像,做了个噩梦。”赵医生看了看拉娜。
拉娜这个姑娘本身的实力並不算太强,只能说是中规中矩,但她一直都在把力所能及的事情做到最好。
就当赵医生准备洗把脸清醒一下的时候,发现自己口袋里有东西,掏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张黑色的请帖。
赵医生眉头紧锁,转头看著拉娜:“我睡觉的时候有人来过我身边吗?”
拉娜摇头:“没有……出事了?”
拉娜非常敏锐的察觉到赵医生的脸色不太好。
赵医生伸手把请帖发来,果然映入眼帘的是冥主教徒的信物。
赵医生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没事了。一些朋友的恶作剧罢了。”赵医生隨手將请帖收起来。
正好这时候,陈歌也醒了,他伸了一个懒腰,活动筋骨。
“老赵?你起来的这么早?是不是失眠了?要不今天晚上我陪你睡?”
赵医生哥哥冷笑:“你可饶了我吧。”
“拉娜,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不必。我的身体结构和人类不太一样,用不著这么多休息时间。”拉娜笑道。
虽然她这么说,但陈歌和赵医生还是让她睡一会儿,自己又不是什么黑心老板,总不能眼睁睁看著人家困死。
拉娜去睡觉以后,赵医生直接拿出冥主教徒送给自己的请帖,並且把梦中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些人应该不会害你吧?”陈歌不確定的问道。
赵医生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处理,甚至不知道这帮冥主教徒到底为了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歌突然伸手轻轻一拍腰间的玉壶,將壶中仙叫出来:“老头子,你都躲了我们多长时间了?当初看见老赵以后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你倒是说说,冥主教徒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怕成这样?”
壶中仙十分尷尬的看了看赵医生:“赵先生,你別介意,我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都被嚇糊涂了。”
赵医生一笑,他当然不会和一个老人家一般见识,而且他也很想知道,冥主教徒到底是什么东西。
“既然二位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那我就拼了这条命,和你们说说这生死之间的大事儿。”壶中仙咬著牙,仿佛这件事情非常可怕。
陈歌和赵医生两个的坐在一块,听壶中仙讲故事。
壶中仙轻轻咳嗽两声,宛若一个说书人:“二位,在说起这件事情之前,我有件事儿要问你们,你们认为,死可怕吗?”
“当然可怕了。”陈歌没有一丝犹豫。
我们为什么拼死拼活?还不是想好好的活著。
但赵医生却发表了不同的意见:“有的时候,死很可怕,但有的时候,死亡是一种解脱。”
曾经他也有一了百了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