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药涂抹在伤口的位置,几乎是瞬息间,伤口的黑色便消失了。
有效!系统的东西果然有用!
谢星晚心头狂喜,但丝毫不敢鬆懈。
祁渊粗重的喘息也渐渐平復了一些,虽然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统砸,再给我金创药!”
谢星晚拿著金创药给他涂抹,温热的指尖触碰在他胳膊上。
祁渊压抑许久的情绪,似乎再难控制住。
一只滚烫修长有力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极大,带著一种濒临失控的颤抖。
谢星晚痛得倒抽一口冷气,惊愕地抬头。
祁渊不知何时抬起了头,汗水顺著他深刻凌厉的轮廓不断滑落,砸在地上。
他脸上所有的阴冷和抗拒都消失了,那双蛇瞳死死地锁著她,瞳孔缩得极小,里面翻涌著渴望。
他嘴唇微动,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喉咙深处硬生生撕扯出来,带著绝望的颤抖:“你走。”
“离我,远点。”他猛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痛苦地颤抖著,喉结艰难地滚动,“我,我快控制不住了。”
轰!
谢星晚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
控制不住?控制不住什么?
【宿主,他是……发情期要到了。】
发情期?
谢星晚愣住了,她想到了,前段时间系统就已经提示过她了,但是她没当回事。
可为什么……是现在?
祁渊粗重的带著灼热气息的喘息声如同鼓点敲打在谢星晚紧绷的神经上。
他抓著她手腕的手指滚烫得如同烙铁,那力量既像最后的挽留,又像下一刻就要將她撕碎的警告。
她想跑,可她的脚却像生了根,死死钉在原地。
跑?把他一个人丟在这里?
她做不到。
“你快走,我怕我会伤害你。”祁渊嘶哑著嗓子,那仿佛是最后的理智。
“我,”
“求你。”
那近乎哀求的“求你”二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谢星晚的心上。
她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翻涌著比恐惧更强烈的东西。
她非但没有抽回手,反而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决绝,轻轻覆上了祁渊死死抓著她手腕的那只滚烫的手背。
她的指尖冰凉,与他灼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祁渊浑身剧震,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想要甩开,却被她更用力地按住。
“祁渊,”她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发颤,却异常清晰,带著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试图穿透他混乱狂暴的意识,“看著我。”
祁渊混乱的视线艰难地聚焦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