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军!”
正躺在简陋床上的伤病们看到谢崇等人的到来都有些激动。
谢崇对他们点头。
秦晚晚睁大一双眼睛好奇地四处观看。
伤兵营很乾净,没什么垃圾,只是血腥味和草药味又点大。
嗑嗑:“不错嘛,这伤兵营挺乾净的。”
伤兵们睡觉的床虽然简陋,但可以看出来也是很乾净的。
甚至有上了年纪的婶阿婆在换床铺,那些沾著血的床铺要拿去浆洗。
说到这个他们就骄傲了。
“那是,我们边军的伤病营条件是最好的,別处的驻军可没咱们这乾净。”
谢崇看秦晚晚好奇便给她解释道。
“以前也没人注意到这些,还是两年前有个军医提出在脏乱的环境里,伤病发热的情况更严重也更频繁,我就下令让人注意了些,后面果然在乾净的环境里救活的人更多。”
秦晚晚点头:“乾净,好,爹爹,棒!”
小奶糰子夸奖自己的爹爹也是毫不吝嗇。
谢崇面上不显,心里却被女儿夸得很爽。
嗑嗑小声嘟囔:“果然不能小瞧了古人的智慧。”
给几个才送回来的伤病用酒精处理了下伤口。
伴隨著一阵无比悽惨的惨叫声,伤病营里的所有人都支棱著脑袋看了过去。
“啥情况?这是干啥呢死人都没叫得这么惨的。”
这惨叫,咋比被刀砍了还疼的样子呢。
用酒精给伤病处理伤口的军医也没料到,手一哆嗦差点没拿稳装酒精的碗。
那伤兵表情已经格外狰狞扭曲了起来,身体还抖个不停。
“嘶……这玩意儿,真那么疼?”
那伤兵脸色惨白直冒冷汗:“疼。”
军医犹豫:“这……將军还继续吗?”
谢崇表情冷肃:“继续,来两个人按住他。”
然后,惨叫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给其他伤病看得缩著脖子。
第二个开始处理伤口,接著又是惨叫。
才被送来的伤病们:…………
“军医我们吃药,快给我们熬药啊!”
他们寧愿吃那苦了吧唧的药,都不想遭这罪。
被刀砍的时候也没听见谁这么叫过啊。
有的人伤口太大了,血止不住,也不能这么直接用酒精怕被疼死了。
军医还在想办法针灸或者用草药止血的时候,秦晚晚忽然道。
“可以把伤口缝起来的呀。”
这个嗑嗑给她讲过,她记住了的。
嗑嗑通过酒精延展讲开的一些急救知识,秦晚晚都记住了。
军医们面面相覷。
这……用针线缝合伤口,闻所未闻啊。
嗑嗑:“都愣著干嘛试试啊,再这么流下去等血流干了人可就死了。”
谢崇:“来人,去取针线来。”
真正用来缝合伤口的自然不是隨便什么针线都行的,特別是用来缝合內部伤口的。
但现在就这条件,且就这些军医,能缝合外部伤口就不错了。
听到谢崇的吩咐,军医们表情都不赞同。
特別是一些老古板。
“胡闹,用针线缝合伤口,这种事情闻所未闻,將军您怎可跟著一个小孩子瞎闹?!”
老头儿给气得吹鬍子瞪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