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k!”
光头男揉著左脸爬起来,他有两颗牙好像都有点鬆动了,身上很多灰,腹部和腰侧疼的要命,黑色西装破了个大口子已经不能穿了。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狠狠摜到地上,因为地上碎石没踩稳摇晃了一下,这更加重了他的怒火∶“那两个外星机器是怎么回事!”
“就两个,把我们的武装部队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光头踩在摇晃的石板上指著他们鼻子骂,这一晃眼正好看见了半点没事的伦洛克斯,光头男气来了,从石板上跳下来要去教训伦诺克斯。
但没等他走两步,身后传来一阵一阵巨响。
“嘭——嘭——嘭——!”
像是什么庞大的东西陆续落地的声音,光头男对这个声音很熟悉,那是一种厚重的金属摩擦声,是变形金刚,汽车人还是霸天虎?
光头男背对著后面的东西,但他能看到其他人的表情,士兵们在举著枪后退,光头男咽了咽口水缓缓转身。
没有等他完全转身看到,他后衣领一紧脖子传来窒息感,整个被完全提到了半空中,这次他能完全的看到到底是谁了。
那是一双幽邃的被阴云笼罩的蓝色眼眸,像包裹著一层蓝色冰霜,压抑又汹涌的寒意如暗潮般汹涌,冰冷的锁定在他身上。
“人在哪儿。”
光头男喉咙乾涩,他看到了,拎著他的黄色汽车人身后还站著其他汽车人,同样的蓝色眼眸,同样的冰冷,不比红色眼睛的霸天虎带来的压迫感低。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悬空没有安全感,双腿微微发颤,隔著宽鬆的裤子都能看出一点细微的颤抖。
“嘁——”
爵士抱胸轻蔑的轻嗤一声∶“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敢跟我们抢人,这就怕了。”
“少跟他废话!”探长不是个喜欢磨嘰的,直接把爵士挤开朝大黄蜂伸手∶“把他给我,让我好好收拾他一顿出出气在说!”
大黄蜂眯了眯眼,隨意的把光头男扔给了探长。
“不,不不!”
光头男怕了,双腿发颤嘴巴打结∶“我我可是最高****特派员,你们不能——”
“嘭!”
探长懒得听他废话,这蠢货显然还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竟然还敢拿什么白头鹰的身份压他们,简直可笑又愚蠢。
探长一手捏著他,一手拿下他嘴里比人头还大的小菸斗对在光头男人头上,轻蔑的,菸斗在光头男脸上拍了拍,然后贴著光头男的头皮开了一炮。
这一炮光头男直接哑声了,刚发射完一炮的菸斗还在冒著硝烟气,他能清楚地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滚烫的菸头给脸侧带来一阵撕裂刺痛的灼烧感,还有近距离开炮,炮声產生的巨大压力波衝击耳朵的带来的破裂疼痛和模糊音。
探长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贴脸开枪耳朵都受不了,更別提汽车人的炮弹,光头男的耳朵是废了,不可逆的那种,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
探长把浑身软绵绵的光头男像垃圾一样扔到地上,拍了拍手。
其他汽车人对探长的做法没什么表示,又不差他这一个,问其他人也是问。
“呵——”
探长上前一步,菸斗叼进嘴里,右手猛的抬起捶在那群士兵面前的地上,庞大的拳头落地前,右手手臂变形组合成一门精密的炮弹武器,扑鼻的硝烟味带著那份强横的压迫感直面而来,像是要將人死死压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