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哗——。”
一根铅笔在洁白的纸上像印表机一样快速移动著,不像在画画到像用橡皮擦在擦东西,笔尖晃过的地方留下一串线条,从头到底描绘的东西渐渐显现出来。
先是蓬鬆的头髮,然后是眼睛,挺直的鼻子,微抿的嘴,最后一笔落下,画中人似真人一样仿佛下一刻就要活过来。
种子把那根笔尖用平的铅笔毫不留恋的扔到一边,抓起画画的纸献宝似得展示给林时看。
“哇——。”
林时睁大眼睛,他手里也拿著画笔和纸,看著种子给他画的肖像画惊讶出声:“种子你真厉害,这么快就画完了,画的真好。”
种子把画轻轻放下,乖巧又期待的看著林时手里的a4纸,很期待林时画的他。
林时笑容一僵,不动声色的把纸往自己这边靠拢没让种子看见:“哈哈,哈哈,我我还没画完呢,画完再给你看啊。”
种子高兴的点点头,林时看了种子放在前面照片似的肖像画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才画了一半不到还难看的画一眼,手里的笔都有点无从下手。
这怎么跟种子的画比啊,怎么拿得出手给他看,可恶,大意了,种子画画居然这么好,早知道玩別的了。
林时悄悄把自己的画藏起来,重新拿了张纸出来,在上面画了个“井”:“来种子,我教你玩另一个游戏。”
种子自无不可的点点头,林时简单把井字棋的玩法规则跟种子说了一下就开始玩第一轮游戏。
在把两张纸都画满林时也没贏后,林时抓了抓脑袋思考对策。
他作为种子的老大居然连自己的小弟都玩不过,这老大当的实在是太差劲了,要是哪天种子嫌弃他了投入他人门下可怎么办。
不行,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大绝对不能在小弟面前丟脸。
林时当机立断把种子打发去找小灵通玩,让他玩一会儿再回来,种子一步三回头恋恋不捨的走了。
见他走远,林时赶紧掏出屁股底下没画完的种子画像,赶紧继续把它画完,仔细看了下没问题后火急火燎的举著画来到擎天柱手边:
“擎天柱,快,你快帮我改改!改的好看一点,一会儿种子就回来了!”
擎天柱一张宽大的手拿起他碎纸屑一样的画纸,他看了眼上面线条有些混乱,构图差些火候的种子画像说道:“这是你画的,就这样拿给他,他也会喜欢的。”
“那怎么行。”林时忙摇头:“你是没看到,种子画我画的可好了,我这坨屎给他看,我的老脸往哪搁。”
“你帮我改改吧,不用改太多,呃——能看就行。”
擎天柱从来没说过自己会画画,但林时就是下意识觉得他会,毕竟擎天柱看起来太靠谱了,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懂一样。
擎天柱想说你不用改,种子其实早就看到你画的画了,就这么给他也没关係,但看他坚持也就没多说。
这张纸对他来说太小了,擎天柱拿起自己的笔,把笔尖削的尖尖的细细的改画像上的一些细节。
林时则是左右看了眼,坐在擎天柱桌上放的文件上。
那天刚跟十二骑士搞完事被擎天柱发现后,他这几天一直都被擎天柱带在身边看著,可能得看著他教育几天才让十二骑士来教他。
话说十二骑士这些天去哪儿呢?
林时跟擎天柱待在一起这些天,除了开会和去训练场训练外,擎天柱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他自己基地的书房了。
林时也跟他一起在这几个地方穿梭移动,擎天柱的桌子两三米高,边缘装了软梯,是林时弄的,上去下来方便,也不用每次擎天柱带他上去下来,或自己跳出世界纪录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