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既省纸又省墨。
但再看看苏建设家贴的对联,立见高下。
不仅字漂亮得多,纸张也显得大气。
远远就能看清,看上去格外喜庆。
苏建设他们贴完对联后,推出三轮战车,装上车篷,准备进山。
这是苏建设提出的主意。
易忠海这老兄身体还挺硬朗。
昨天掉进粪坑,冲了好几遍才干净,回去又洗了几回。
折腾了一宿。
早上起来居然没事,只是有点轻微感冒,说话时能听出来。
这会儿易忠海出来了,想起昨晚的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跑遍前后中院,
喊道:
“全院开会!”
大家明白得很。
易忠海肯定是想查出昨天扔鞭炮的人。
前院和中院没人反对。
毕竟年三十了,有些事情得说清楚,也就默认了。
可到了后院,立刻遭到连番反对。
苏建设正忙著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听见易忠海的话,没好气地说:
“没空,我这不是要出去吗!”
易忠海愣了一下。
確实,一般全院大会都在晚上或者周末傍晚,上午开这样的会挺少见。
只是易忠海心中怒火难抑。
非要找出那个扔鞭炮的人不可。
所以他才这么急。
许大茂也在整理东西,打算回父母家过年。
毕竟四合院里就他一个单身汉。
平时上班倒也罢了。
过年了,他可不想自己动手做饭,想著回去吃现成的。
许大茂心中仍因昨晚的事暗自得意,见易忠海平安无事,反倒有些惋惜。
易忠海提出要召集全院会议时,苏建设已明確表示不会出席,这让许大茂底气十足。
他直言道:“易师傅,您不再是壹大爷了。”
“这种全院大会不该由您来主导,这和您的事没关係吧!再说,我还要回乡下,抽不出时间。”
许大茂的话令易忠海脸色骤沉。
他这才记起此事,上次在地窖被捕时,他曾向刘海提到不再担任壹大爷,刚才是真给忘记了。
刘海中正好从后院出来,摆出一副官腔说道:“老易啊!”
“许大茂说得对。
要不要开全院大会,得由各位大爷决定。”
“不过嘛,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年底了,確实有必要开个总结会。”
“许大茂、苏建设,这次会议你们必须参加,別脱离群眾。”
易忠海不再是壹大爷,刘海中內心的畅快难以言表,感觉达到了人生的顶峰,说话也底气十足。
听罢,苏建设毫不在意。
但胖迪等三人有些迷茫,看向苏建设。
在她们看来,院里的大爷就像领导。
若不遵从,怕日后被为难。
儘管她们对刘海中並无好感,但仍有些忧虑。
苏建设说:“刘海中,你想开全院大会就开吧,我参不参加是我的事情,你不必多管閒事。”
“小迪、小扎、囡囡,我们进山去。”
说完,苏建设带著人离开了四合院。
刘海中虽心生怒气,但也无可奈何。
但又不敢对苏建设动手脚,只能愤怒地目送苏建设等人离开四合院。
然而他对苏建设无可奈何,对许大茂却毫不客气。
“许大茂,开会!“
许大茂一脸憋屈,只能找软弱的人发泄不满。
儘管嘴上嘀咕著,最终还是妥协了。
乖乖来到前院。
今天的全院大会主要是提醒大家过年需要注意的事情,都是些老生常谈。
易忠海失去了壹大爷的身份,无法再和刘海中、閆埠贵同座。
他试图坐到前面,但走到哪里,人们都纷纷避开。
即便他回家后用肥皂反覆清洗,靠近时仍能闻到一股异味。
即使没有气味,想到发生过的事,人们就觉得彆扭。
易忠海无奈,只能找了个角落坐下。
刘海中絮絮叨叨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
院里的人忙著准备年夜饭,早已不耐烦。
不过今天主角是刘海中,他享受著眾人的目光。
他在前面讲了半个多小时,来回重复几句话。
直到大家表现出不耐烦,才提到易忠海关心的问题。
刘海中说:
“还有一件事,需要仔细核查。
“
“昨晚易忠海同志上厕所时,有人往厕所里扔鞭炮,不仅让他掉进粪坑,还弄脏了他的衣服,丟了手电筒。
“
“这种行为性质极其恶劣!“
“如果是院里的人干的,请主动站出来承认。
“
“对於此类行为,我们肯定会进行严肃批评教育。
“
这种事怎么会有人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