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次能换一斤肉,睡两次岂不是能得一只鸡?一只鸡的价值,大概也就是两斤肉罢了。”
什么!
秦淮茹满脸震惊,不可置信地盯著傻柱。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傻柱怎么会知道此事,当时周围根本没有人!
按常理,他不该知情才对。
此刻,秦淮茹彻底慌了,无顏继续待在此处,默默离开。
看著秦淮茹狼狈的背影,傻柱冷笑不止。
这时,閆埠贵提著酒进来。
“傻柱,我在院外都等好久了。
棒梗奶奶刚走,他妈又来,我还以为今儿这鸡吃不上了呢。”
“不错啊,你小子越来越行了。”
傻柱心里依旧不好受。
这么做不过是想让某些人心生嫉妒,內心仍有执念。
但他也是要面子的人。
“那是自然!”
“有些人,绝对不能纵容。”
“別提那些没用了,咱们喝酒。
阎老西,下次能不能再帮你跟冉老师说说?”
“你这小子,看你的表现吧!”
到了这个时候,傻柱的欲望开始高涨。
他想找女人了。
不久后,傻柱屋里传来閆埠贵狼吞虎咽的声音:
“傻柱,你的厨艺见长啊!”
“这鸡燉得软烂入味,太香了!”
“酸辣土豆丝也炒得挺好,酸辣適中,下酒一流。”
閆埠贵这个工具人做得相当称职,夸讚声在院子里迴荡。
隔壁贾家闻到鸡肉香气,听閆埠贵高声讚美,咬著嘴里的咸菜,食不知味。
不仅是贾家。
此时有人正在懊悔。
后院里,聋老太见到大妈端来的麵条,脸立刻沉了下来。
她说道:“我不吃麵条,我要吃肉!让傻柱给我弄碗肉来。”
一大妈一脸为难,心中对聋老太的要求感到苦恼。
两家的关係究竟如何,聋老太难道不清楚吗?之前贾张氏在院子里闹了一场,毫无收穫。
这让大家明白,傻柱是真的变了。
贾家都如此下场,其他人家又能好到哪里去?
但聋老太不管这些,坚决不吃麵条,吵著要吃傻柱做的鸡。
无奈之下,一大妈只得起身往中院走。
推开房门,看见閆埠贵和傻柱正在喝酒,桌上摆满了鸡骨头。
一大妈为难地说道:“柱子,老太太听说你做了鸡,嚷著要吃。
她年纪大了,以前对你也不错,要不给她一些?”
傻柱当然不会同意。
他此刻正坚持自己的立场,摇头说:“这绝对不行!老太太现在跟我没关係,我不是她的厨子,她有什么需求,就去找她的好儿子吧!”
傻柱原本对聋老太谈不上多尊敬,只是觉得年纪大的人,自己没什么负担,条件允许的话就给予些便利。
却被別人看成傻瓜,总想占他便宜,有好处从不考虑他。
一大妈见状,只能失望地离开。
但她想起后院那位难缠的老太太,又找来了易忠海。
到了聋老太房间,一大妈匯报没要到鸡肉。
聋老太立刻不依,开始闹腾起来,还对易忠海说:“我不在乎,我就要吃肉!”
“这事儿是你没办好,我早提醒过你,你不听!”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既然你没办法让傻柱给我做饭,那就去买好吃的。
我要全聚德的烤鸭,东来顺的羊肉,还有狗不理包子……”
“如果你做不到。”
“那房子的继承权,我就找別人来。”
“我也活不了几年了,这两间房值几个钱?別人算得清楚这笔帐。”
“我看閆埠贵那人还不错。”
聋老太虽年迈,但观察人仍很敏锐。
若让閆埠贵来照顾自己的生活,將来房子归他,估计他会高兴得不得了。
聋老太深知,閆埠贵虽然心思縝密,但在院里算是有底线的人。
剧中也是如此。
因子女不孝,不愿承担医药费,三大妈的医疗费由傻柱支付。
退休后,閆埠贵失去收入来源,为偿还债务,悄悄拾荒攒钱,每笔帐都算得清清楚楚。
虽说是算计,但至少是有原则的。
作为一名小学教师,在那个年代放下知识分子的尊严去拾荒还债,也算问心无愧。
按剧情设定,即便閆埠贵不还钱,傻柱也不会追究。
但他依然选择这么做,可见他对自己的行为有清晰的认知:
我虽然算计,但绝不含糊。
聋老太作为院子中最年长的人,早已洞察这一切。
她明白,若让閆埠贵负责自己的日常起居,他可能会费尽心思跟老板討价还价,只买半只烧鸡,还振振有词地说吃不完。
但他绝不会敷衍了事。
事情或许不够圆满,但至少不会一无所成。
易忠海听完聋老太的话,眼神微动,嘴角掛著笑意说道:
“老太太,您这话说得可真让人意外!”
“你这说的什么话,傻柱他不帮你了,难道我也不帮你吗?你就安心吧。”
“不就是一只鸡的事。”
“桂芬,去东门老字號买只烧鸡回来。”
“香!”
听到这话,一位大妈立刻起身出门。
易忠海满面笑容。
很快,大妈带著烧鸡回来。
聋老太食量不错,把整只烧鸡都吃光了,不过那是小仔鸡,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