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见傻柱烤兔子,那诱人的模样让人垂涎欲滴。
棒梗径直上前索要,一口一个“傻柱”,毫不尊重。
傻柱本就在院中烤兔,便是有意引诱贾家人。
棒梗来討要,他自是不会给,还大声嚷嚷:“这么大个兔子,肉可不少呢!”
“可惜油水不够。”“得多抹些油。”
傻柱边烤全兔边嘮叨,连后院的苏建设都听见了。
苏建设明白这傢伙是在模仿自己,知道不会有好结果。
囡囡不解地问为何,苏建设笑而不答。
贾张氏与棒梗都非聪明人,烤兔费时,其他孩子被大人喊走后,眾人看出傻柱是故意诱惑,便不再掺和。
唯独棒梗仍赖著不走,傻柱也不介意。
这时,何雨水、胖迪和小扎回来了,虽未同行,却在门口偶遇。
傻柱见妹妹回,让她洗手,准备吃兔肉,浑然不知棒梗已在兔肉上撒了一包东西,趁他分神溜走,眼中满是报復之意。
明日是周末,今日大家心情舒畅。
后院的刘海中已在家备酒,但闻到外头肉香,心中不是滋味。
院內两人都在做美食,而他连点肉都没得配酒,只能干巴巴地咽口水。
刘海中盘算著弄些下酒肉,苏建设那边绝不会同意,但傻柱那里可以搞点野兔,也是不错的下酒菜。
想到这里,他来到中院,打算买半只兔子。
傻柱养兔子,不仅因为最近手头宽裕,更是为了气气贾家人。
不仅棒梗来过,他还看见秦淮茹和贾张氏多次窥探这边,嘴里还不乾不净。
傻柱的目的达到了,也很痛快,但此时却心疼不已,五块钱啊!能买七八斤猪肉呢。
他只顾著烤兔子馋贾家人,一算帐才发现不划算。
现在他指望刘海中帮忙分摊损失。
傻柱自然乐意:“这兔子五块钱买的,加工费不算,给你半只,两块五。”刘海中本想白吃,毕竟前几天閆埠贵在这儿蹭了一顿鸡,怎么轮到他就得掏钱?但傻柱態度坚决。
两块五!“我是真金白银买来的,还帮你弄好,五块钱没赚,还搭了人工,嫌贵我就自己吃了。”
刘海中虽是七级工,工资不错,但馋虫上来了,便掏了钱。
他提著半只烤兔,喜滋滋地回家了。
这下酒菜有了,今晚多喝几杯。
何雨水回来时,见哥哥烤兔子,很高兴。
她最近生活改善不少,身体也开始长肉。
但她刚进屋放下东西再出来,就见刘海中拿著半只兔子离开。
这只兔子虽大,去掉皮和內臟后不多,勉强够两人吃,如今只剩一半,显然不够。
何雨水决定煮麵配肉,有麵条有兔肉,这顿饭依旧丰盛。
后院的小扎匆匆跑来。
“何雨水,快来吃全鱼宴,是我姐夫做的,看著特別诱人,好几个菜呢,鱼头大得我都认不出来。”
何雨水隨小扎去了后院。
小扎疑惑:“为什么我和小姨都长大了,但我喝奶没效果?”
傻柱有些失落:
“这丫头,才半只野兔,竟然比不上別人的鱼宴!”
“不吃也好,省得浪费。”
“正合適!”
刘家。
一家人围著桌子坐下。
桌上只有红薯粥、炒白菜和几个窝头,显得十分简陋。
然而,刘海中面前另有一盘烤兔肉,香气四溢,引得旁人不住吞咽口水。
刘光天虽常挨打,却性情顽皮。
见兔肉,便提议道:“爸,这兔肉太大,您自己吃不完,多吃还可能伤胃,不如大家一起分著吃。”
话音未落,他已伸手去取。
却被刘海中一筷敲在手上,“不懂规矩!”
在刘家,规矩严格,刘海中坚信“棍棒底下出孝子”。
但他也认为长子应撑起家庭。
此刻,他將兔腿掰下递给大儿子刘光奇,说:“老大,这是你的。”
其他人则无份。
刘光天和刘光福只能眼巴巴看著流口水。
刘光天早已习惯父亲的偏心,但仍不服气:“爸,我们三个都是您的儿子,您现在这样偏心,把所有好处都给了老大,將来养老也別找我们,去找老大好了。”
刘光福在一旁附和点头。
面对这样的不公,眾人虽不满,但无人敢言。
刘海中自斟自饮,慢条斯理地吃著兔肉,悠然自得。
这兔子虽贵,却挺新鲜,尝起来滋味特別。
不过吃完没多久,情况就不妙了。
晚饭后不久,刘海中和刘光奇就觉得肚子难受,急忙拿著纸巾冲向厕所。
在厕所里,他们碰到了同样肚子不適的傻柱。
刘海中皱眉问:“傻柱,你是不是也中招了?咱俩刚吃完兔子就拉肚子,难道是兔子没烤熟?”
傻柱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傻?我是厨子,还能烤不好一只兔子?”
院里虽有人对傻柱不满,但大家公认他的手艺不错,做了多年厨师,绝不会把兔子烤成这样。
刘海中又疑惑:“柱子,你那兔子该不会被人动了手脚吧?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
傻柱起初没在意,但经刘海中提醒,突然想起白天棒梗的异常行为,確实可疑。
於是肯定地说:“准是他!”
傻柱懊恼地承认,的確是棒梗搞的鬼。
他临走时,在兔子上撒了泻药,就是从药店买来的。
棒梗一直不满傻柱不帮忙,而贾张氏又不肯出钱改善家庭生活,他迁怒於傻柱,想藉此教训一下。
只是苦於找不到合適的机会,才趁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