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分得了一间房。
此外,何大清匯来的抚养费,何雨水分到了八百块。
对於这个结果,何雨水表示满意。
从傻柱手里接过钱时,傻柱不满地说:
“你这丫头,竟跟你哥这样。”
“以后別再吃你哥我做的饭了。”
而秦淮茹则直接脱口而出“白眼狼”。
何雨水早已料到这个结果,不悦地回应:
“我房间里的东西,你们自己拿走吧!”
“我的房间,不欢迎外人。”
“谁若乱闯,我就会报警。”
傻柱和秦淮茹顿时愣住。
以前小当和槐常借住在何雨水房间,现在她不让住了,这可怎么办?
看到秦淮茹一脸怨恨的样子,躲在后面许久的贾张氏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傻柱和秦淮茹受挫让她感到十分痛快!
毕竟,秦淮茹再有钱,也与她无关,她不可能从秦淮茹那里得到一分钱。
如今秦淮茹越是窘迫,她就越开心!
贾张氏心中还有一个念头:
自己的孙子即將出狱,无论如何,孙子始终姓贾,等孙子回来,他妈妈的行为会让整个贾家蒙羞。
到时,棒梗定会为她討回公道。
夜晚,刘海中家中。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一时沉默无言。
刘家现状堪忧。
儘管刘海中已成为壹大爷,並顺利加入革委会,但家中近来不太平。
大儿子悄悄入赘他人;
二儿子刘光天成了残疾人;
小儿子和刘海中自己,都被拖累,此刻都无顏见人。
遭遇不幸后,一家人都难以振作。
刘光天愤慨地说:“爸,我早说过,苏建设背后捣鬼!早就该找他理论,您却迟疑。
如今老三和您都受此重创。
依我说,直接带人闯他家,彻底搜查,不信他坏事做尽毫无破绽!”刘光天满心不甘。
虽刘光福出了事,但至少身体尚全。
而刘光天却落下残疾,一生被毁,实在难平心中怒火。
刘海中同样愤怒,却得知一件事,令他不敢贸然行动——几天前,囡囡被红小將带走,苏建设很快通过关係將其救回,可见其背景深厚。
更令人震惊的是,曾参与此事的两人现已瘫痪。
此事让刘海中顾虑重重,即便心中恨意未消,也只能暂且隱忍。
次日清晨,刘光福因不愿他人嘲笑,选择留在家中。
刘海中却依旧前往轧钢厂。
为避开旁人目光,他头戴宽檐帽,脸上蒙著围巾,即便寒天仍如此装束,显得格格不入。
到达革委会办公室时,李副厂长见到刘海中的古怪打扮,周围人也被嚇得连连后退,这般模样確实骇人。
“刘海中,既然受了伤,就回去好好休养。
“
“何必这么拼命!“
李副厂长直接把他送回了家。
这样的状態留在这里,让人看著不舒服。
刘海中十分沮丧。
他这伤还没完全康復,就急急忙忙赶到厂里,就是想让领导看到他的工作热情。
他的目標是成为革委会的小队长。
没想到,反倒被嫌弃了。
他现在只是革委会的一名普通成员。
要达成目標,身份还不够。
但如果想往上走,就得看成绩,他已经一周没出现在革委会了。
別人在抄家和批斗中积累了不少功劳,刘海中也在思考如何爭取功劳。
……
四合院。
秦淮茹和傻柱这一天都没去上班。
因为今天是棒梗从少管所释放的日子。
秦淮茹肯定要去,原本她和棒梗关係不佳,本不想去的。
但她认为,儘管关係不好,但他们毕竟是父子。
因此,她坚持让傻柱也去接棒梗。
后爸的態度很重要。
傻柱听后也觉得有理,於是请假和秦淮茹一起去接棒梗。
然而,棒梗回来时一脸不悦。
之前得知秦淮茹和傻柱结婚的消息,在少管所里也跟自己的所谓“朋友”提过此事。
这些人全是一些不良少年。
他们嚇唬棒梗:
“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
“尤其是如果你妈妈再给你添个小弟或小妹,你的日子会更艰难。
“
“在那个男人眼里,你就是累赘!“
棒梗听了这些话后,心里一直不安。
此时见到秦淮茹和傻柱,自然面露不悦。
而傻柱还说:
“你小子以后收敛点,你妈现在怀上了,打算再给你添个弟弟。
“
“作为兄长,你也该懂事些了。
“
傻柱的话一出口,仿佛印证了棒梗之前从少管所听来的那些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