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昨晚见到后,她竟有种心虚之感。
钱芳见状,继续说道:
“別不当回事!像苏建设这般优秀的人,总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你得帮他守住了。”
“这种有能力的男人,定是吃软不吃硬。”
“必要时,还是得採取些手段。”
“別觉得难为情,凭你和小迪的条件,哪个男人受得了诱惑?”
“若不主动,真让別人抢了去,后悔都来不及。”
听了这话,囡囡有些慌乱,
涨红著脸低声问:
“那我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主动做那种事,太难为情了。”
钱芳眼睛一亮,意识到囡囡虽年纪不小,
作为小迪的姨妈,却仍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
她靠近囡囡耳边,低声耳语几句,囡囡脸色愈加通红,
连耳根都染上了羞意。
红星四合院旁的街道上,
棒梗正漫无目的地走著,
不时左右张望,寻找熟人面孔。
在確认无人注意后,棒梗来到一家药房附近,走向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
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傢伙並未引人注意。
男孩瞥见棒梗,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好了没?我在少管所时看你还有点聊得来,才想帮你。
这么优柔寡断可不行。”
儘管只有十二三岁,但这孩子说话倒像成年人般老练,显然是个社会经验丰富的“熊孩子”。
原来,他是棒梗在少管所时的狱友,两人的家都在市区,距离相近,因此有了不少共同话题。
这男孩因盗窃入狱,得知棒梗的家庭状况后,给他出了个主意——即使棒梗的母亲怀上了別人的孩子,也能让他不至於失宠。
不过,这需要更加谨慎行事。
那所谓的“八一零”其实是种药物,而这种东西,熊孩子索要了一块钱。
直到这时,棒梗才意识到是药。
內心有些忐忑,但对方告诉他,这只是针对特定情况的药物,对普通人並无影响。
若能以一块钱解决困扰,於棒梗而言无疑是好事,但他也知道这事存在风险。
一方面是他母亲的身体状况未知,另一方面若是被傻柱发现是他做的,后果不堪设想。
起初,棒梗確实犹豫过,但此刻看到男孩的態度,坚定了他的决心。
他掏出一块钱,从男孩手中接过一包东西。
男孩叮嘱道:“不管放汤里还是菜里,只要吃进肚里就行。
它不是什么危险品,对普通人没什么效果。”
棒梗点头应允。
他对这东西一无所知,却了大价钱买下它。
听罢男孩的解释,將装有东西的小包放入衣兜后,棒梗神色从容地离去。
原来,那坏小子给棒梗的是一包墮胎药。
男孩的母亲在药房工作,他在玩耍时顺手拿了这包药,转手卖给棒梗只收了一块钱。
他確信棒梗一定会报復他的继父。
並且他认为,经歷过少管所的棒梗会变得更加机警,不敢去药房买这种药,因此这笔交易稳赚不赔。
棒梗回到四合院时仍有些忐忑。
走到中院时,发现傻柱的房门虽锁著,但他清楚钥匙藏在哪里,开门毫无难度。
钥匙的位置是秦淮茹告诉他的,毕竟棒梗是她自己的孩子,总不能防著他。
然而此刻,棒梗並未急於进屋,而是返回贾张氏的房间,在一处隱秘处小心翼翼地藏起那包墮胎药。
在少管所期间,他与其他犯人交流过技术,学到了更高级的犯罪技巧与反侦查能力。
他知道,下药容易,但要神不知鬼不觉则需耐心,等待最佳时机。
人经歷波折后总会有所成长,棒梗觉得自己如今已有所进步。
下班后,四合院沸腾了!
“听说了吗?刘家老三今天在街上挨打了。”
“惨得很,好多骨头都断了。”
“可不是嘛,几十號人混战,就他脸上的特徵最显眼,被一群人围攻。”
这消息迅速传开,主角正是四合院里的人,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遭遇如此对待自然引发眾人议论。
后院的二大妈听到这个消息时,满脸难以置信。
然而,不久后,巷道中便涌来一群人,朝著四合院走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泪流满面的刘海中,他努力维持著威严。
儘管內心悲痛万分,却强忍著没有嚎哭。
他的身后跟著几个红小將,用简易担架抬著刘光福的遗体,朝四合院方向缓缓移动。
远处尚有余音传来时,已有人急匆匆跑到四合院通报消息。
此刻大多数人都已下班,聚集在院子外,探头看著那支队伍,脸上儘是震惊与不信。
这样的事情发生,对谁而言都是无法想像的。
“我的儿啊!”二大妈衝出屋门。
起初,她並不相信这个消息,家中还有刘光天在,也无人送来確凿信息,她只好在家焦虑地等待刘海中和刘光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