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听到了屋內的动静!
若是有人出来撞见这一幕,姐姐岂不是要出糗?
正当槐忐忑不安时,意外发生了——
苏建设突然用力掐了下小当突出的地方。
“嘶——”
小当痛得缩成一团。
槐虽未亲身体验,但仅从动作就能感受到那份疼痛。
可奇怪的是,小当脸上竟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神情……
苏建设笑骂道:“想蹭饭行啊,不过吃完记得自觉洗碗,还得分担家务。”
小当和槐忙不迭答应:“一定一定。”
隨后两人进了屋,屋內眾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没什么特別的。
只是小当那丫头,低眉顺眼地跑前跑后,这是在干什么?
倒是她俩姐妹,看到两个房间之间的锅里燉著那么多美食,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她们先前在院子里时,只觉得那边可能有好吃的,如今亲眼见到,果然如此。
这里真的有很多美味!而且还能隨意享用,不仅有主食,还有各种菜餚。
因为麻將局还没结束,有些閒著的人饿了就自己来拿东西吃。
桌上摆满了吃的。
小当这丫头还挺机灵的,一看见这种情况就开心地开吃了,各种美食吃到撑。
吃饱后,她不但把自己用过的碗洗乾净,还主动跑去清理卫生,甚至找出茶杯给大家倒茶,简直像是个勤快的小丫鬟。
她的机敏和办事能力,连苏建设都得夸一句。
小当这姐妹俩其实不傻,只是心思没放在正事上。
就在帮大火倒茶的时候,她俩已经学会打麻將了。
这种悟性要是用对地方,该多好啊!
到了下午,小当和槐才满足地回来。
可一进院子,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盯著她们看呢!
看到姐妹俩的模样,大家虽然好奇,却没人好意思问。
倒是秦淮茹直接开口:
“小当、槐,你们去哪儿了?”
小当装糊涂:
“我们觉得院子里太闷,就想去外面走走透透气。”
“所以我们俩就出门转了转。”
棒梗立刻拆穿:
“小当,你还在这儿狡辩!”
“看看你们嘴角的油跡、衣服上的油污,还有那隔著老远都能闻到的小龙虾味道,谁还不知道你们去了苏建设家?”
“你们太没良心了,苏建设可是我们院子的对手,你们怎么能去他们那儿?”
“不仅吃人家的东西,还什么都没带回来,我真为你们感到丟脸!”
棒梗直接指责小当和槐。
他扣上了通敌的大帽子。
贾张氏对这种占便宜的事並不在意,但看到两个孙女吃得饱胀却空手而归,心中不满。
“真是白眼狼!”
小当起初被揭穿时有些慌乱,但后来想开了。
別人怎么说都无所谓,无非是嫉妒她和建设叔的关係罢了。
隨著时间流逝,灾害带来的影响逐渐消退,工厂復工,市场恢復,生活慢慢回归正轨。
唯有那些失去至亲至友的人,才难以忘怀那段伤痛岁月。
红星服装厂的牛仔服依旧热销。
自从那次和槐一起登门被苏建设抓住把柄后,小当觉得她与他的关係似乎更亲近了些。
小当是个爱慕虚荣的人,看著身边的同伴已换上牛仔服,而自己因与老板有些交情却迟迟没穿上,內心十分不甘。
“不行,必须找建设叔要一套牛仔服!”
小当下定了决心,但她清楚得很,苏建设不是容易轻许恩惠的人,想要得到必定得付出代价。
而她能付出的,唯有自己的身体。
然而,牛仔服的价值远超她的承受范围,想起之前两次拜访的经歷,连她这个习惯受虐的人都忍不住打颤。
但一想到別人身上光鲜的牛仔服,而自己还未拥有,小当又咬牙坚持下来。
唯一能走的路就是这条捷径。
在一个普通的中午,吃过饭后,小当確认没人注意自己,便悄悄溜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走到前院时,她特意看了看,发现閆埠贵正在家里。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閆埠贵如今成了苏建设的匠,没事就去苏家帮忙打理草。
对於这件事,红星四合院的人都嗤之以鼻,可閆埠贵並不在意。
他知道,儘管大家表面上嘲笑他,但內心其实很羡慕——不费力就能每月拿十块钱,哪有这样的好事。
小当也清楚,閆埠贵常在苏建设的院子里,而午饭后的一段日头最毒的时间,閆埠贵会午睡,这时苏建设的院子里通常不会有人。
於是,小当选在这个时段出门,走向隔壁院子。
“建设叔……”
刚进院子,小当不確定里面是否还有其他人,只能压低声音喊道。